姐,率众攻打少林寺。说:‘任大小姐相貌虽然及不上师父成,可是令狐公子和她有缘,已给她迷上,旁人也是无法可施。’公子,在太师父面前,不得不这说,以便保留几枚牙齿来吃东西,你可别见怪。”令狐冲微笑道:“自然明白。”田伯光道:“太师父说:这件事他也知道,他说那很好办,想个法子将任大小姐杀,不让你知道,那就成。忙说不可,倘若害死任大小姐,令狐公子定z.sha。太师父道:‘这也说得是。令狐冲这小子死,女儿要守活寡,岂不倒霉?这样罢,你去跟令狐冲这小子说,女儿嫁给他做二房,也无不可。’说:‘太师父,你老人家堂堂千金,岂可如此委屈?’他叹道:‘你不知道,这个姑娘如嫁不成令狐冲,早晚便死,定然活不久长。’他说到这里,突然流下泪来。唉,这是父女天性,真情流露,可不是假。”
两人面面相对,都感尴尬。田伯光道:“令狐公子,太师父对吩咐都对你说。知道这其中颇有难处,尤其你是恒山派掌门,更加犯忌。不过劝你对师父多说几句好话,让她高高兴兴,将来再瞧着办罢。”
令狐冲点头道:“是。”想起这些日来每次见到仪琳,确是见她日渐瘦损,却原来是为相思所苦。仪琳对他情深往,他如何不知?但她是出家人,又年纪幼小,料想这些闲情稍经时日,也便收拾起,此后在仙霞岭上和她重逢,自闽至赣,始终未曾单独跟她说过甚话。此番上恒山来,更是大避嫌疑。自己名声早就不佳,于世人毁誉原不放在心上,可不能坏恒山派清名,是以除向恒山女弟子传授剑法之外,平日极少和谁说甚闲话,往日装疯乔痴小丑模样,更早已收得干干净净。此刻听田伯光说到往事,仪琳对自己番柔情,蓦地里涌上心头。
眼望着远处山头皑皑积雪,正自沉思,忽听得山道上有大群人喧哗之声。见性峰上向来清静,从无有人如此吵嚷,正诧异间,只听得脚步声响,数百人涌将上来,当先人叫道:“恭喜令狐公子,你今日大喜啊。”这人又矮又肥,正是老头子。他身后计无施、祖千秋、以及黄伯流、司马大、蓝凤凰、游迅、漠北双熊等干人竟然都到。
令狐冲又惊又喜,忙迎上前去,说道:“在下受定闲师太遗命,只得前来执掌恒山派门户,没敢惊动众位朋友。怎地大伙儿都到?”
这些人曾随令狐冲攻打少林寺,经过场生死搏斗,已是患难之交。众人纷纷抢上,将他围在中间,十分亲热。老头子大声道:“大伙儿听得公子已将圣姑接出来,人人都十分欢喜。公子出任恒山派掌门,此事早已轰传红湖,大伙儿今日若不上山道喜,可真该死之极。”这些人豪迈爽快,三言两语之间,已是笑成片。
令狐冲自上恒山之后,对着群尼姑、姑娘,说话行事,无不极尽拘束,此刻陡然间遇上这许多老友,自是不胜之喜。黄伯流道:“们是不速之客,恒山派未必备有们这批粗胚饮食,酒食饭菜,这就挑上山来。”令狐冲喜道:“那再好也没有。”心想:“这情景倒似当年五霸冈上群豪大会。”说话之间,又有数百人上山。计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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