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野心勃勃,可害得人多。老弟如做五岳派掌门,第,不会欺压五岳剑派前辈耆宿与门人弟子;第二,不会大动干戈,想去灭魔教,不会来吞并们少林、武当;第三,大概吞并峨嵋、昆仑诸派兴致,老弟也不会太高。”方证微笑道:“冲虚道兄和老衲如此打算,虽说是为江湖同道造福,半也是自私自利。”冲虚道:“打开天窗说亮话,老和尚、老道士来到恒山,来是为老弟捧场,二来是为正邪双方万千同道请命。”方证合十道:“阿弥陀佛,左冷禅倘若当上五岳派掌门人,这杀劫起,可不知伊于胡底。”令狐冲沉吟道:“两位前辈如此吩咐,令狐冲本来不敢推辞。但两位明鉴,晚辈后生小子,这块胡涂材料,做这恒山掌门,已是狂妄之极,实在是迫于无奈,如再想做五岳派掌门,势必给天下英雄笑掉牙齿。这三分自知之明,晚辈总还是有。这着,做五岳派掌门,晚辈万万不敢,但三月十五这天,晚辈定到嵩山去大闹场,说甚也要左冷禅做不成五岳派掌门。令狐冲成事不足,捣捣乱或许还行。”冲虚道:“味捣乱,也不成话。届时倘若事势所逼,你非做掌门人不可,那时却不能推辞。”令狐冲只是摇头。冲虚道:“你倘若不跟左冷禅抢,当然是他做掌门。那时五派归,左掌门手操生杀之权,第个自然来对付你。”令狐冲默然,叹口气,说道:“那也无可奈何。”冲虚道:“就算你走之,他捉不到你,左冷禅对付你恒山派门下弟子,却也不会客气。定闲师太交在你手上这许多弟子,你便任由她们听凭左冷禅宰割?”令狐冲伸手在栏干拍,大声道:“不能!”方证又道:“那时你师父、师娘、师弟、师妹,左冷禅定也容他们不得。数年之间,他们个个大祸临头,你也忍心不理吗?”令狐冲心头凛,不禁全身毛骨悚然,退后两步,向方证与冲虚两人深深作揖,说道:“多蒙二位前辈指点,否则令狐冲不自努力,贻累多人。”
方证、冲虚行礼作答。方证道:“三月十五,老衲与冲虚道兄率同本门弟子,前赴嵩山为令狐少侠助威。”冲虚道:“他嵩山派若有甚不轨异动,们少林、武当两派自当出手制止。”令狐冲大喜,说道:“得有二位前辈在场主持大局,谅那左冷禅也不敢胡作非为。”
三人计议已罢,虽觉前途多艰,但既有成算,便觉宽怀。冲虚笑道:“咱们该回去罢。新任掌门人陪着个老和尚、个老道士不知去哪里,只怕大家已在担心。”三人转身过来,刚走得七八步,突然间同时停步。令狐冲喝道:“甚人?”他察觉天桥彼端传来多人呼吸之声,显然悬空寺左首灵龟阁中伏得有人。
他声呼喝甫罢,只听得砰砰砰几声响,灵龟阁几扇窗户同时被人击飞,窗口露出十余枝长箭箭头,对准三人。便在此时,身后神蛇阁窗门也为人击飞,窗口也有十余人弯弓搭箭,对准三人。
方证、冲虚、令狐冲三人均是当世武林中顶尖高手,虽然对准他们强弓硬弩,自非寻常弓箭之可比,而伏在窗后箭手料想也非庸手,但毕竟奈何不三人。只是身处二阁之间天桥之上,下临万丈深渊,既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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