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大小姐记性真好，记得你穿戴
模样，给
这
乔装改扮，便和你是双胞姊妹般
。”
他见哑婆婆神色木然，既无怒意，亦无喜色，不知心中在想些甚
，寻思：“这人古怪得紧，扮成她模样，给她看见，这地方不宜多耽。”当即站起身来，向哑婆婆揖，说道：“夜深，就此别过。”转身向来路走去。只走出七八步，突见迎面站着人，拦住去路，便是那个哑婆婆，却不知她使甚身法，这等无影无踪、无声无息闪过来。东方不败在对敌时身形犹如电闪，快速无伦，但总尚有形迹可寻，这个婆婆却便如是突然间从地下涌出来般。她身法虽不及东方不败迅捷，但如此无声无息，实不似活人。令狐冲大骇之下，知道今晚是遇到高人，自己甚人都不扮，偏偏扮成她模样，确不免惹她生气，当下又深深揖，说道：“婆婆，在下多有冒犯，这就去改装束，再来悬空寺谢罪。”那哑婆婆仍是神色木然，不露丝毫喜怒之色。令狐冲道：“啊，是！你听不到说话。”俯身伸指，在地上写道：“对不起，以后不敢。”站起身来，见她仍然呆呆站立，对地下字半眼也不瞧。令狐冲指着地下大字，大声道：“对不起，以后不敢！”那婆婆动也不动。令狐冲连连作揖，比划手势，作解衣除发之状，又抱拳示歉，那婆婆始终纹丝不动。令狐冲无计可施，搔搔头皮，道：“你不懂，可没法子。”侧过身子，从那婆婆身畔绕过。他左足动，那婆婆身子微晃，已挡在他身前。令狐冲暗吸口气，说道：“得罪！”向右跨步，突然间飞身而起，向左侧窜出去。左足刚落地，那婆婆已挡在身前，拦住去路。他连窜数次，越来越快，那婆婆竟始终挡在他面前。令狐冲急，伸出左手向她肩头推去，那婆婆右掌疾斩而落，切向他手腕。令狐冲急忙缩手，他自知理亏，不敢和她相斗，只盼及早脱身，低头，想从她身侧闪过，身形甫动，只觉掌风飒然，那婆婆已掌从头顶劈到。令狐冲斜身闪让，可是这掌来得好快，拍声，肩头已然中掌。那婆婆身子也是晃，原来令狐冲体内“吸星大法”生出反应，竟将这掌之力吸过去。那婆婆倏然左手伸出，两根鸡爪般又瘦又尖指尖向他眼中插来。令狐冲大骇，忙低头避过，这来，背心登时露出老大破绽，幸好那婆婆也怕他“吸星大法”，竟不敢乘隙击下，右手弯，向上勾起，仍是挖他眼珠。显然她打定主意，专门攻击他眼珠，不论他“吸星大法”如何厉害，手指入眼，总是非瞎不可，柔软眼珠也决不会吸取旁人功力。令狐冲伸臂挡格，那婆婆回转手掌，五指成抓，抓向他左眼。令狐冲忙伸左手去格，那婆婆右手飞指已抓向他右耳。这几下兔起鹘落，势道快极，每招都是古里古怪，似是乡下泼妇与人打架般，可是既阴毒又快捷，数招之间，已逼得令狐冲连连倒退。那婆婆武功其实也不甚高，所长者只是行走无声，偷袭快捷，真实功夫固然远不及岳不群、左冷禅，连盈盈也比她高明得多。但令狐冲拳脚功夫甚差，若不是那婆婆防着他“吸星大法”，不敢和他手脚相碰，令狐冲早已接连中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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