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丈夫。”那婆婆怒道:“咱们在谈论正事,谁跟你说笑?”令狐冲心想:“仪琳小师妹温柔美貌,对又是深情片,但心早已属于盈盈,岂可相负?这婆婆如此无理见逼,大丈夫宁死不屈。”说道:“婆婆,问你,个男子汉负心薄幸,好色无厌,好是不好?”那婆婆道:“那又何用多问?这种人比猪狗也不如,枉自为人。”令狐冲道:“是。仪琳小师妹人既美貌,对又好,为甚不娶她为妻?只因早已与另位姑娘有婚姻之约。这位姑娘待恩重如山,令狐冲就算全身皮肉都给你割烂,也决不负她。倘若辜负她,岂不是变成天下第负心薄幸、好色无厌之徒?不戒大师这个‘天下第’称号,便让令狐冲给抢过来。”那婆婆道:“这位姑娘,便是魔教任大小姐,那日魔教教众在这里将你围住,便是她出手相救,是不是?”令狐冲道:“正是,这位任大小姐你是亲眼见过。”那婆婆道:“那容易得很,叫任大小姐抛弃你,算是她对你负心薄幸,不是你对她负心薄幸,也就是。”令狐冲道:“她决不会抛弃。她肯为舍性命,也肯为她舍性命。不会对她负心,她也决不会对负心。”
那婆婆道:“只怕事到临头,也由不得她。恒山别院中臭男人多得很,随便找个来做她丈夫就是。”令狐冲大声怒喝:“胡说八道!”
那婆婆道:“你说办不到吗?”走出门去,只听得隔房开门之声,那婆婆重又回进房来,手中提着个女子,手足被缚,正便是盈盈。令狐冲大吃惊,没料到盈盈竟也已落入这婆娘手中,见她身上并无受伤模样,略略宽心,叫道:“盈盈,你也来。”盈盈微微笑,说道:“你们说话,都听见啦。你说决不对负心薄幸,听着很是欢喜。”那婆婆喝道:“在面前,不许说这等不要脸话。小姑娘,你要和尚呢,还是要太监?”盈盈脸上红,道:“你话才真难听。”那婆婆道:“仔细想想,要令狐冲这小子抛你,另娶仪琳,他是决计不肯。”令狐冲大声喝采:“你开口说话以来,这句话最有道理。”那婆婆道:“那老人家做做好事,就让步,便宜令狐冲这小子,让他娶你们两个。他做和尚,两个都娶;做太监,个也娶不成。只不过成亲之后,你可不许欺侮乖女儿,你们两头大,不分大小。你年纪大着几岁,就让仪琳叫你姊姊好。”
令狐冲道:“……”他只说个“”字,哑穴上麻,已给她点得说不出话来。那婆婆跟着又点盈盈哑穴,说道:“老人家决定事,不许你们罗里罗唆打岔。让你这小和尚娶两个如花如玉老婆,还有甚话好说?哼,不戒这老贼秃,有甚用?见到女儿害相思病,空自干着急,老人家出手就马到成功。”说着飘身出房。
令狐冲和盈盈相对苦笑,说话固不能说,连手势也不能打。令狐冲凝望着她,其时朝阳初升,日光从窗外照射进来,桌上红烛兀自未熄,不住晃动,轻烟影子飘过盈盈皓如白玉脸,更增丽色。只见她眼光射向抛在地下剃刀,转向板凳上放着药瓶和绷带,脸上露出嘲弄之意,显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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