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，喝道：“你会硬功，难道
便不会
？”待卫天望双掌推到，左手反击
掌，以硬功对硬功，砰
声，卫天望身子晃，倒退
两步。何足道却站在原地不动。卫天望自恃外门硬功当世少有敌手，岂知对方硬碰硬反击，毫不借势取巧，竟以硬功将自己震退。他心中不服，吸口气，大喝声，又是双掌劈出。何足道也是声猛喝，反击掌，喀喇喇响声过去，只震得亭子顶上破洞中泥沙乱落。卫天望退四步，方始拿桩站住。他对这两掌后，头发蓬乱，双睛突出，模样甚是可怖，双手抱着丹田，呼呼呼运几口气，胸口凹陷，肚胀如鼓，全身骨节格格乱响，步步向何足道缓缓走来。
何足道见他这等声势，便也不敢怠慢，调匀真气，以待敌势。卫天望走到离敌人身前四五尺之处，本该发招，可是仍不停步，又向前走两步，直到两人面对而立，几乎呼吸相接，这才双掌骤起，掌击向敌人面门，另掌却按向对方小腹。这次他双掌错击，要令对手力分而散。招势掌力，俱是凌厉已极。何足道也是双掌齐出，交叉着左掌和他左掌相接，但掌力之中却分出刚柔。卫天望只觉击向对方小腹掌如打在空处，击他面门右掌却似碰到铜墙铁壁，甫觉不妙，猛地里股巨力撞来，已将他身子直送出石亭之外。这下仍是硬碰硬以力对力，力弱者伤，中间实无丝毫回旋余地，不论卫天望拿桩站定，或是交摔倒，他自己掌力反击回来，再加上何足道掌力，定须迫得他口喷鲜血。潘天耕和方天劳齐声叫道：“出手！”两人同时跃起，分别抓住卫天望手臂向上急提，这才消去何足道刚猛掌力。卫天望虽未受伤，但五脏翻动，全身骨骼如欲碎裂，口气缓不过来，登时委顿不堪。那红脸矮子方天劳见师弟吃这般大苦头，暗自惊怒，脸上仍是笑嘻嘻说道：“阁下掌力之强，真乃世所少见，佩服佩服。”
郭襄心想：“说到掌力刚猛浑厚，又有谁能及得爹爹降龙十八掌？你们这昆仑三圣僻处荒山，井底观天，夜郎自大，总有日叫你们见识见识中土人物。”她言念及此，心中蓦地酸，原来这时她想到要方天劳等见识中土人物，竟不是她父亲，而是杨过。只听方天劳又道：“小老儿不才，再来领教领教阁下剑法。”何足道道：“方兄对郭姑娘很是客气，在下可没怪你，咱们不用比。”郭襄怔：“你给那姓卫吃这番苦头，原来为他对不客气？”方天劳走到坐骑之旁，从布囊中取出柄长剑，刷响，拔剑出鞘，伸指在剑身上弹，嗡嗡之声，良久不绝。他剑在手，笑容忽敛，左手捏个剑诀，平推而出，诀指上仰，右手剑朝天不动，正是招“仙人指路”。
何足道道：“方兄既然定要动手，就拿郭姑娘这短剑跟你试几招。”说着抽出半截短剑。那短剑本不过二尺来长，给卫天望以指截断后，剑刃只余下七八寸，而且平头无锋，连匕首也不像。他左手仍然握着剑鞘，右手举起半截断剑，斗然抢攻。
这下出招快极，方天劳眼前白影闪，何足道已连攻三招，虽因断剑太短，伤不着他，但方天劳已自暗暗心惊，心想：“这三招来得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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