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《九阳真经》,便如念金刚经、法华经般记在心中,至于经中所载博大精深武学,他虽也有领悟,但所练只是内功,武术却全然不会。”于是将《九阳真经》如何失落,从此湮没无闻故事讲给她听。
这事张翠山早听师父说过,殷素素却是第次听到,极感兴趣,说道:“原来峨嵋派上代与武当派还有这样渊源。这位郭襄郭女侠,怎地又不嫁给张真人?”
张翠山微笑斥道:“你又来胡说八道。”俞莲舟道:“恩师与郭女侠在少室山下分手之后,此后没再见过面。恩师说,郭女侠心中念念不忘于个人,那便是在襄阳城外飞石击死蒙古大汗神雕大侠杨过。郭女侠走遍天下,找不到杨大侠,在四十岁那年忽然大彻大悟,便出家为尼,后来开创峨嵋派。”
殷素素“哦”声,不禁深为郭襄难过,转眼向张翠山瞧去。张翠山目光也正转过来。两人四目交投,均想:“俩天上地下永不分离,比之这位峨嵋创派祖师郭女侠,可就幸运得多。”俞莲舟平日沉默寡言,有时接连数日可以句话也不说,但自和张翠山久别重逢之下,欣喜逾常,谈锋也健起来。他和殷素素相处十余日后,觉她本性其实不坏,所谓近墨者黑、近朱者赤,自幼耳濡目染,所见所闻者尽是邪恶之事,这才善恶不分,任性杀戮,但和张翠山成婚十年,气质已大有变化,因之初见时对她不满之情,已逐日消除,觉得她坦诚率真,比之名门正派中某些迂腐自大之士,反而更具真性情。这时忽听得马蹄声响,又自东方隐隐传来,不久蹄声从舟旁掠过,向西而去。张翠山只作没听见,说道:“二哥,倘若师父邀请少林、峨嵋两派高手,共同研讨,截长补短,三派武功都可大进。”俞莲舟伸手在大腿上拍,道:“照啊,师父说你是将来承受他衣钵门户之人,果真点也不错。”张翠山道:“恩师只因小弟不在身边,这才时致思念。浪子若是远游不归,在慈母心中,却比随侍在侧孝子更加好。其实小弟此时修为,别说和大哥、二哥、四哥相比固然远远不及,便是六弟、七弟,也定比小弟强胜得多。”
俞莲舟摇头道:“不然,目下以武功而论,自是你不及。但恩师衣钵传人,负有昌大武学重任。恩师常自言道,天下如此之大,武当派是荣是辱,何足道哉?但若能精研武学奥秘,慎择传人,使正人君子武功,非邪恶小人所能及;再进而相结天下义士,驱除鞑虏,还河山,这才算是尽辈武学之士本分。因此恩师衣钵传人,首重心术,次重悟性。说到心术,师兄弟七人无甚分别,悟性却以你为最高。”张翠山摇手道:“那是恩师思念小弟,时兴到之言。就算恩师真有此意,小弟也万万不敢承当。”
俞莲舟微微笑,道:“弟妹,你去护着无忌,别让他受惊吓,外面事有和五弟料理。”殷素素极目远眺,不见有何动静,正迟疑间,俞莲舟道:“岸上灌木之中,刀光闪烁,伏得有人。前边芦苇中必有敌舟。”
殷素素游目四顾,但见四下里静悄悄绝无异状,心想只怕是你眼花罢?忽听得俞莲舟朗声说道:“武当山俞二、张五,道经贵地,请恕礼数不周。哪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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