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,拿着那锭银子正自发怔,忽听得个娇媚声音从外面传进来:“表哥,你今年来得好早啊。”正是朱九真声音。个男子声音笑道:“跟舅舅、舅母拜年,敢来迟?”张无忌脸上热,颗心几乎要从胸腔中跳出来,两手掌心都是汗水。他盼望整整两个月,才再听到朱九真声音,教他如何不神摇意夺?只听得又有个女子声音笑道:“师哥这早便巴巴赶来,也不知是给两位尊长拜年呢,还是给表妹拜年?”说话之间,厅门中走进三个人来。群仆纷纷让开,张无忌却失魂落魄般站着不动,直到乔福使劲拉他把,才走在旁。只见进来三人中间是个年轻男子。朱九真走在左首,穿件猩红貂裘,更衬得她脸蛋儿娇嫩艳丽,难描难画。那年轻另旁也是个女郎。自朱九真进厅,张无忌眼光没再有瞬之间离开她脸,也没瞧见另外两个年轻男女是俊是丑,穿红着绿?那二人向主人夫妇如何磕头拜年,宾主说些甚,他全都视而不见,听而不闻,眼中所见,便只朱九真人。其实他年纪尚小,对男女之情只是知半解,但每人生之中,初次知好色而慕少艾,无不神魂颠倒,如痴如呆,固不仅以张无忌为然。何况朱九真容色艳丽,他在颠沛困厄之际与之相遇,竟致倾倒难以自持,只觉能瞧她眼,听她说句话,便喜乐无穷。
主人夫妇和三个青年说会话。朱九真道:“爸、妈,和表哥、青妹玩去啦!”话声中带着三分小女孩儿撒娇意。主人夫妇微笑点头。朱夫人笑道:“好好招呼武家妹子,你三个大年初可别拌嘴。”朱九真笑道:“妈,你怎不吩咐表哥,叫他不许欺侮?”三个青年男女谈笑着走向后院。张无忌不由自主,远远跟随在后。这天众奴仆玩耍玩耍,赌钱赌钱,谁也没有理他。
这时张无忌才看明白,那男子容貌英俊,长身玉立,虽在这等大寒天候,却只穿件薄薄淡黄色缎袍,显是内功不弱。那女子穿着件黑色貂裘,身形苗条,言行举止甚是斯文,说到相貌之美,和朱九真各有千秋,但在张无忌眼中瞧出来,自是大大不如他心目中敬如天仙小姐。三个人都是十七八岁年纪。三人路说笑,路走向后院。那少女道:“真姊,你阳指功夫,练得又深两层罢?露手给妹子开开眼界好不好?”朱九真道:“啊哟,你这不是要好看?便是再练十年,也及不上你武家兰花拂穴手拂啊。”那青年笑道:“你们两位谁都不用谦虚,大名鼎鼎‘雪岭双姝’,般威风厉害。”朱九真道:“独个儿在家中瞎琢磨,哪及得上你师兄妹有商有量进境快?你们今日喂招,明日切磋,那还不是日千里吗?”那少女听她言语中隐含醋意,抿嘴笑,并不答话,竟是给她来个默认。
那青年似怕朱九真生气,忙道:“那也不见得,你有两位师父,舅父舅母起教,不是又强过们?”朱九真嗔道:“们们?哼,你师妹,自然是亲过表妹。跟青妹说着玩,你总是股劲儿帮着她。”说着扭过头不理他。那青年陪笑道:“表妹亲,师妹也亲,手掌是肉,手背也是肉,不分彼此。表妹,你带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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