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更有何求？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谢逊道：“怎
？”周芷若向张无忌微微掠
眼，说道：“他……他心中实在喜欢赵姑娘，
是知道
。”
谢逊咬牙道：“赵敏这小贱人害得咱们如此惨法，无忌岂能仍然执迷不悟？无忌，你自己倒说说看。”
张无忌心中片迷惘，想起赵敏盈盈笑语、种种动人之处，只觉若能娶赵敏为妻，长自和她相伴，那才是生平至福，但转念间，立时忆起殷离脸上横七竖八、血淋淋剑伤来，忙道：“赵姑娘是大仇，要杀她为表妹雪恨。”谢逊道：“照啊，周姑娘，那你还甚疑忌？”周芷若低声道：“不放心。除非……除非你要他……立下个誓来。否则宁可毒发身死，也不要他助驱毒。”谢逊道：“无忌，快立誓！”
张无忌双膝跪地，说道：“张无忌若是忘表妹血仇，天地不容。”周芷若道：“要你说得清楚些，对那位赵姑娘怎样？”谢逊道：“无忌，你就说得更清楚些。甚‘天地不容’，太含糊。”张无忌朗声道：“妖女赵敏为其鞑子皇室出力，苦百姓，伤武林义士，复又盗义父宝刀，害表妹殷离。张无忌有生之日，不敢忘此大仇，如有违者，天厌之，地厌之。”周芷若嫣然笑，道：“只怕到那时候，你又手下容情哩。”谢逊道：“说呢，拣日不如撞日，咱们江湖豪杰，还管他甚婆婆妈妈繁文缛节，你小俩口不如今日便拜堂成亲罢。这十香软筋散早日驱出好日。”
张无忌道：“不！义父，芷若，你们听言。殷姑娘待情意深重，她自幼便心中以为夫，心也已以她为妻，虽无婚姻之事，却有夫妇之义。她尸骨未寒，何忍即行另结新欢？”谢逊沉吟道：“这话倒也说得是，依你说那便如何？”张无忌道：“依孩儿之见，孩儿今日先和周姑娘订立婚姻之约，助她疗伤驱毒，这就方便得多。倘若天幸咱们得回中土，待孩儿手刃赵敏，夺回屠龙宝刀交回义父手中，那时再和周姑娘完婚，可说两全其美。”谢逊笑道：“倒想得挺美。要是十年八年，咱们也回不中土呢？”张无忌道：“三年之后，不论咱们是否能离此岛，就请义父主持孩儿婚事便是。”谢逊点点头，问周芷若道：“周姑娘，你说怎样？”周芷若垂头不答，隔半晌，才道：“是个孤苦伶仃女孩儿家，自己能有甚主意？切全凭老爷子作主。”谢逊哈哈笑道：“很好，很好。咱三人言为定。你小俩口是未婚夫妇，不必再有甚顾忌。无忌，你给儿媳妇驱毒罢。”说道大踏步走向山后。
张无忌道：“芷若，这番苦衷，你能见谅？”周芷若微笑道：“只因是这个丑样，你才推三阻四，要是换赵姑娘啊，只怕你今晚就……”说到这里，转过头，不好意思再说。张无忌怦然心动，寻思：“当大伙儿同在小船中飘浮之时，曾痴心妄想，同娶四美。其实心中真正所爱，竟是那个无恶不作、阴毒狡猾小妖女。枉称英雄豪杰，心中却如此不分善恶，迷恋美色。”
周芷若回过头来，见他兀自怔怔出神，站起身来，便要走开。张无忌伸手握住她手拉。不料周芷若功力未复，脚下无力，身子晃，便倒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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