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道:“你再捉年麻雀,那就成啦。”杨过奇道:“已会捉啦。”小龙女冷笑道:“哼,那就算会捉?古墓派功夫这容易学会?你跟来。”
当下带他到另间石室之中。这石室比之先前捉麻雀石室长阔均约大倍,室中已有六只麻雀在内。地方大这多,捕捉麻雀自然远为艰难,但小龙女又授他些轻功提纵术与擒拿功夫,八九日后,杨过已能口气将六只麻雀尽数捉住。
此后石室愈来愈大,麻雀只数也是愈来愈多,最后是在大厅中捕捉九九八十只麻雀。古墓派心法确然神妙,寒玉床对修习内功又辅助奇大,只三个月工夫,八十只麻雀杨过已能手到擒来。小龙女见他进步迅速,也觉喜欢,道:“现下咱们要到墓外去捉啦。”杨过在墓中住三月,大是气闷,听说到墓外练功,不由得喜形于色。小龙女道:“有甚好喜欢?这功夫难练得紧。八十只麻雀,只也不能飞走。”
两人来到墓外,此时正当暮春三月,枝头片嫩绿,杨过深深吸几口气,只觉股花香草气透入胸中,真是说不出舒适受用。小龙女抖开布袋袋口,麻雀纷纷飞出,就在此时,她双纤纤素手挥出,东边收,西边拍,将几只振翅飞出麻雀挡回来。群雀骤得自由,那能不四散乱飞?但说也奇怪,小龙女双掌这边挡,那边拍,八十只麻雀尽数聚在她胸前三尺之内。
但见她双臂飞舞,两只手掌宛似化成千手千掌,任他八十只麻雀如何飞滚翻扑,始终飞不出她只掌所围作圈子。杨过只看得目瞪口呆,又惊又喜,定神间,立时想到:“姑姑是在教套奇妙掌法。快用心记着。”当下凝神观看她如何出手挡击,如何回臂反扑。她发掌奇快,但招式,清清楚楚,自成段落。杨过看半晌,虽然不明掌法中精微之处,但已不似初见时那诧异万分。
小龙女又打盏茶时分,双掌分扬,反手背后,那些麻雀骤脱束缚,纷纷冲天飞去。小龙女长袖挥处,两股袖风扑出,群雀尽数跌□,唧唧乱叫,才只只振翅飞去。
杨过大喜,牵着她衣袖,道:“姑姑,猜郭伯伯也不会你这本事。”小龙女道:“这套掌法叫作『天罗地网势』,是古墓派武功入门功夫。你好好学罢!”于是授他十几招掌法,杨过学。十余日内,杨过将八十招“天罗地网势”学全,练习纯熟。小龙女捉只麻雀,命他用掌法拦挡。最初挡得两三下,麻雀就从他手掌空隙中窜出去。小龙女候在边,素手伸,将麻雀挡回来。杨过继续展开掌法,但不是出招未够快捷,就是时刻拿捏不准,只两三招,又给麻雀逃走。小龙女便挡回让他再练。
如此练习不辍,春尽夏来,日有进境。杨过天资颖悟,用功劝奋,所能挡住麻雀不断增加,到中秋过后,这套“天罗地网势”已然练成,掌法展开来,已能将八十只麻雀全数挡住,偶尔有几只漏网,那是因功力未纯之故,却非蹴可至。
这日小龙女说道:“你已练成这套掌法,再遇到那胖道士,便可毫不费力摔他几个□斗。”杨过道:“若和赵志敬动手呢?”小龙女不答,心想:“瞧那赵志敬和孙婆婆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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