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时身手,他若不是中蜂毒,孙婆婆也未必能嬴。你目下功夫可还远不及他。”杨过明白她不答之答含意,说道:“现下打不过他也不要紧,再过几年,就能胜过他。姑姑,咱们古墓派武功确比全真教要厉害些,是不是?”
小龙女仰头望着室顶石板,道:“这句话世上只有你二人相信。上次和全真教姓丘老道动手,武功不及他,然而这并非古墓派不及全真教,只是还没练作派最精奥功夫而已。”杨过直以小龙女难胜丘处机为忧,听此言,不由得喜上眉梢,道:“姑姑,那是甚功夫?很难练?你就起始练,好不好?”
小龙女道:“跟你说个故事,你才知道派来历。你拜为师之前,曾拜过祖师婆婆。她姓林,名字叫做朝英,数十年前,武林中以祖师婆婆与王重阳二人武功最高。本来两人难分上下,后来王重阳因组义师反抗金兵,日夜忙碌,祖师婆婆却潜心练武,终于高出他筹,但祖师婆婆向来不问武林中俗事,不喜炫耀,因此江湖上知道她名头人却是绝少。后来王重阳举义失败,愤而隐居在这活死人墓中,日夜无事,以钻研武学自遣,祖师婆婆那时却心情不佳,接连生两场大病,因此待得王重阳二次出山,祖师婆婆却又不及他。最后两人不知如何比武打赌,王重阳竟输给祖师婆婆,这古墓就让给她居住。来,带你去看看这两位先辈留下来遗迹。”
杨过拍手道:“原来这座石墓是祖师婆婆从王重阳手□硬枪来。早知如此,住在这□可又加倍开心。”小龙女微微笑,领着他来到间石室。杨过见这座石室形状甚是奇特,前窄后宽,成为梯形,东边半圆,西边却作三角形状,问道:“姑姑,这间屋子为何建成这个怪模样?”小龙女道:“这是王重阳钻研武学所在,前窄练掌,后宽使拳,东圆研剑,西角发镖。”杨过在屋室中走来走去,只觉莫测高深。
小龙女伸手向上指,说道:“王重阳武功精奥,尽在于此。”杨过抬头看时,但见室顶顶石板上刻满诸般花纹符号,均是以利器刻成,或深或浅,殊无规则,时之间,那能领略得出其中奥妙?
小龙女走到东边,伸手到半圆弧底推几下,块大石缓缓移开,现出扇洞门。她手持蜡烛,领杨过进去。□面又是室,却和先间处处对称,而又处处相反,乃是后窄前宽,西圆东角。杨过抬头仰望,见室顶也是刻满无数符号。
小龙女道:“这是祖师婆婆武功之秘。她嬴得古墓,乃是用智,若论真实功夫,确是未及王重阳。她移居古墓之后,先参透王重阳所遗下这些武功,更潜心苦思,创出克制他诸般武功法子。那就都刻在这□。”杨过喜道:“这可妙极。丘处机、郝大通他们武功再高,总也强不过王重阳去,你只消将祖师婆婆武功学会,自然胜过这些臭道士。”小龙女道:“话是不错,只可惜没人助。”杨过昂然道:“助你。”小龙女横他眼,道:“只可惜你本事不够。”杨过满脸通红,甚感羞愧。
小龙女道:“祖师婆婆这套功夫叫作『玉女心经』须得二人同练,互为臂助。当时祖师婆婆是和师父起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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