擒,你赶快逃命。”
郭靖见他突然急速运气,更误会他是练内功岔气道:“当此这危急之际只能缓缓吞吐,如此大呼大吸,大有危害。”忙出掌按住他小腹。
杨过丹田被郭靖运浑厚内劲按住,竟然叫不出声,心中挂念着小龙女安危,只急得面红耳赤,急想挣扎,苦于丹田被按,全身受制,竟然动弹不得。
郭靖缓缓道:“过儿,你练功太急,这叫做欲速则不达,快别乱动,来助你顺气归源。”杨过怔,不明他其意何指,但觉团暖气从他掌心渐渐传入自己丹田,说不出舒服受用,又听郭靖道:“你缓缓吐气,让这股暖气从水分到建里,经巨阙、鸠尾,到玉堂、华盖,先通任脉,不必去理会别经脉。”
杨过听这几句话,又觉到他正在以内功助己通脉,转念间已猜到八九分,暗叫:“惭愧!原来他只道练功走火入魔,以致行为狂悖。”当下暗运内息,故意四下冲走,横奔直撞,似乎难以克制。郭靖心中担忧,掌心内力加强,将他四下游走乱气收束在处。杨过索性力求逼真,他此时内功造诣己自不浅,体中内息狂走之时,郭靖时却也不易对付,直花半个时辰,才将他逆行气息尽数归顺。
这番冲□,杨过固然累得有气无力,郭靖也是极感疲困,二人齐打坐,直到天明,方始复元。郭靖微笑道:“过儿,好吗?想不到你内力已有如此造诣,险些连也照护不。”杨过知他为救助自己,不惜大耗功力,不禁感动,说道:“多谢郭伯伯救护,侄儿昨晚险些闹成四肢残废。”
郭靖心道:“你昨晚昏乱之中,竟要提刀杀,幸好你自己不知,否则宁不自愧?”他只怕杨过知晓此事后过意不去,于是岔开话题,说道:“你随到城外走走,瞧下四城防务。”杨过应道:“是!”
二人各乘匹战马,并骑出城。郭靖道:“过儿,全真派内功是天下内功正宗,进境虽慢,却绝不出岔子。各家各派武功你都可涉猎,但内功还是以专修玄门功夫为宜。待敌兵退后,再与你共同好好研习。”杨过道:“昨晚走火之事,你可千万别跟郭伯母说,她知道后定要笑,说学龙姑姑旁门左道功夫,以致累得伯伯辛苦场。”郭靖道:“自然不说。其实龙姑娘功夫也非旁门左道,那是你自己胡思乱想,未得澄虑守之故。”杨过料知此事只要给黄蓉获悉,立时便识破真相,听郭靖答应不说,心中大安。
二人纵马城西,见有条小溪横出山下。郭靖道:“这条溪水虽小,却是大大有名,名叫檀溪。”杨过“啊”声,道:“听人说过三国故事,刘皇叔跃马过檀溪,原来这溪水便在此处。”郭靖道:“刘备当年所乘之马,名叫卢,相马者说能妨主,那知这卢竟跃过溪水,逃脱追兵,救刘皇叔性命。”说到此处,不禁想起杨过之父杨康,喟然叹道:“其实世人也均与这卢马般,为善即善,为恶即恶,好人恶人又那□有定?分别只在心中念之差而已。”
杨过心下凛,斜目望郭靖时,见他神色间殊有伤感之意,显然不是出言讥刺自己,心想:“你这话虽然不错,但甚是善?甚是恶?你夫妻俩暗中害死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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