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,斗智巧计谋,这场大比拚下来,要看到得头来,到底谁是真英雄真豪杰。”这番话只听得江南七怪个个血脉贲张。
韩小莹道:“快说,快说,越难事儿越好。”朱聪笑道:“比赛修仙炼丹,画符捉鬼,们可不是你道爷对手。”丘处机也笑道:“贫道也不会想跟朱二哥比赛偷鸡摸狗,顺手牵羊。”韩小莹嘻嘻笑,跟着又迭连声催促:“快说,快说。”丘处机道:“推本溯源,咱们误打误伤,是为拯救忠义后代而起,那这件事还得归结在这上面。”于是把如何结识郭杨二人、如何追赶段天德经过说。江南七怪听在耳中,不住口痛骂金人,bao虐,朝廷官吏无耻。丘处机述毕,说道:“那段天德带出去,便是郭啸天妻子李氏,除柯大哥与韩家兄妹,另外四位都见到他们。”柯镇恶道:“记得她声音,永世不会忘记。”丘处机道:“很好。至于杨铁心妻子包氏,却不知落在何方。那包氏贫道曾经见过,各位却不认得。贫道与各位赌就是这回事。因此法子是这样……”韩小莹抢着道:“们七人去救李氏,你去救包氏,谁先成功谁胜,是不是?”
丘处机微微笑道:“说到救人吗,虽然不易,却也难不倒英雄好汉。贫道主意却还要难得多,费事得多。”柯镇恶道:“还要怎地?”丘处机道:“那两个女子都已怀身孕,救她们之后,须得好好安顿,待她们产下孩子,然后教姓杨孩子,你们七位教姓郭孩子……”江南七怪听他越说越奇,都张大口。韩宝驹道:“怎样?”丘处机道:“过得十八年,孩子们都十八岁,咱们再在嘉兴府醉仙楼头相会,大邀江湖上英雄好汉,欢宴场。酒酣耳热之余,让两个孩子比试武艺,瞧是贫道徒弟高明呢,还是七侠徒弟得?”江南七怪面面相觑,哑口无言。丘处机又道:“要是七位亲自与贫道比试,就算再胜场,也不过是以多赢少,也没甚光彩。待得贫道把全身本事教给人,七位也将艺业传给人。让他二人对比拚,那时如果贫道徒弟得胜,七侠可非得心服口服不可。”柯镇恶豪气充塞胸臆,铁杖重重在地下顿,叫道:“好,咱们赌。”全金发道:“要是这时候那李氏已给段天德害死,那怎办?”丘处机道:“这就是赌赌运气。天老爷要得胜,有甚可说?”韩宝驹道:“好,救孤恤寡,本是侠义道该做之事,就算比你不过,们总也是作件美事。”丘处机大拇指翘,朗声道:“韩三爷说得不错。七位肯承担将郭氏孤儿教养成人,贫道先代死去郭兄谢谢。”说着团团作揖。朱聪道:“你这法子未免过于狡狯。凭这几句话,就要兄弟为你费心十八年?”丘处机脸上变色,仰天大笑。韩小莹愠道:“有甚好笑?”丘处机道:“久闻江南七怪大名,江湖上都道七侠急人之难,真是行侠仗义英雄豪杰,岂知今日见,嘿嘿!”韩宝驹与张阿生齐声道:“怎样?”丘处机道:“这叫作浪得虚名,见面不如闻名!”江南七怪怒火上冲。韩宝驹在板凳上猛击掌,正待开言,丘处机道:“古来大英雄真侠士,与人结交是为朋友卖命,只要是义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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