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惊叫。铁木真等虽然扣箭瞄准,但华筝突然奔前,却是人人所意想不到,只霎眼间,豹子已然纵起。这时华筝正处于铁木真及两豹之间,挡住两豹头部要害,发箭只能伤及豹身,时不得便死,只有更增凶险。四杰抛箭抽刀,齐齐抢出。却见郭靖着地滚去,已抱起华筝,同时头豹子前爪也已搭上郭靖肩头。四杰操刀猱身而上,忽听得嗤嗤几声轻微声响,耳旁风声过去,两头豹子突然向后滚倒,不住吼叫翻动,再过会。已是肚皮向天,动也不动。
博尔忽过去看时,只见两豹额头上汨汨流出鲜血,显是有高手用暗器打入豹脑,这才立时致命,他回过头来,只见六个汉人神色自若在旁观看,心知这暗器是他们所发。铁木真妻子忙从郭靖手里抱过吓得大哭华筝,连声安慰,同时又把拖雷搂在怀里。
桑昆怒道:“谁打死豹子?”众人默然不应。柯镇恶听着豹子吼声,生怕伤郭靖,发出四枚带毒铁蒺藜,只是挥手之事,当时人人都在注视豹子,竟没人亲眼见到是谁施放暗器。铁木真笑道:“桑昆兄弟,回头赔你四头最好豹子,再加八对黑鹰。”桑昆大怒,并不言语。王罕怒骂都史。都史在众人面前受辱,忽地撒赖,在地下打滚,大哭大叫。王罕大声喝止,他只是不理。
铁木真感激王罕昔日恩遇,心想不可为此小事失两家和气,当即笑着俯身抱起都史。都史只是哭嚷,猛力挣扎,但给铁木真铁腕拿,哪里还挣扎得动?铁木真向王罕笑道:“义父,孩子们闹着玩儿,打甚紧?瞧这孩子很好,想把这闺女许配给他,你说怎样?”王罕看华筝双目如水,皮色犹如羊脂般,玉雪可爱,心中甚喜,呵呵笑道:“那还有甚不好?咱们索性亲上加亲,把大孙女给你儿子术赤吧?”铁木真喜道:“多谢义父!”回头对桑昆道:“桑昆兄弟,咱们可是亲家啦。”桑昆自以为出身高贵,对铁木真向又是妒忌又是轻视,和他结亲很不乐意,但父王之命不能违背,只得勉强笑。完颜洪烈斗然见到江南六怪,大吃惊:“他们到这里干甚来?定是为追。不知那姓丘恶道是否也来?”此刻在无数兵将拥护之下,原也不惧这区区六人,但若下命擒拿,只怕反而招惹祸端,见六怪在听铁木真等人说话,并未瞧见自己,当即转过头,纵马走到众卫士身后,凝思应付之策,于王罕、铁木真两家亲上加亲之事,反不挂在心上。铁木真知道是江南六怪救女儿性命,待王罕等众人走后,命博尔忽厚赏他们皮毛黄金,伸手抚摸郭靖头顶,不住赞他勇敢,又有义气,这般奋不顾身救人,别说是个小小孩子,就是大人,也所难能。问他为甚胆敢去救华筝,郭靖却傻傻答不上来,过会,才道:“豹子要吃人。”铁木真哈哈大笑。拖雷又把与都史打架经过说。铁木真听得都史揭他从前羞耻之事,心下恚怒,却不作声,只道:“以后别理睬他。”微沉吟,向全金发道:“你们留在这里教儿子武艺,要多少金子?”
全金发心想:“们正要找个安身之所教郭靖本事,若在这里,那是再好也没有。”当下说道:“大汗肯收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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