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,正是求之不得。请大汗随便赏赐吧,们哪敢争多论少?”铁木真甚喜,嘱咐博尔忽照料六人,随即催马回去,替完颜兄弟饯行。江南六怪在后缓缓而行,自行计议。韩宝驹道:“陈玄风尸首上胸腹皮肉都给人割去,下手之人当然是他仇敌。”全金发道:“黑风双煞凶狠恶毒,到处结怨,原不希奇。只不知他仇敌何以不割他首级,又不开胸破膛,却偏偏割去他胸腹上大片皮?”柯镇恶道:“直就在想这件事,其中缘由,可实在参详不出。现下当务之急,要找到铁尸下落。”朱聪道:“正是,此人不除,终是后患。怕她中毒后居然不死。”韩小莹垂泪道:“五哥深仇,岂能不报?”当下韩宝驹、韩小莹、全金发三人骑快马,四下探寻,但连数日,始终影迹全无。韩宝驹道:“这婆娘双目中大哥毒菱,必定毒性发作,跌死在山沟深谷之中。”各人都道必是如此。柯镇恶深知黑风双煞厉害狠恶,心中暗自忧虑,忖念如不是亲手摸到她尸首,总是件重大心事,但怕惹起弟妹们烦恼,也不明言。
江南六怪就此定居大漠,教导郭靖与拖雷武功。铁木真知道这些近身搏击本事只能防身,不足以称霸图强,因此要拖雷与郭靖只略略学些拳脚,大部时刻都去学骑马射箭、冲锋陷阵战场功夫。这些本事非六怪之长,是以教导两人仍以神箭手哲别与博尔忽为主。
每到晚上,江南六怪把郭靖单独叫来,拳剑暗器、轻身功夫,项项传授。郭靖天资颇为鲁钝,但有般好处,知道将来报父亲大仇全仗这些功夫,因此咬紧牙关,埋头苦练。虽然朱聪、全金发、韩小莹小巧腾挪之技他领悟甚少,但韩宝驹与南希仁所教扎根基功夫,他板眼照做,竟然练得甚是坚实。可是这些根基功夫也只能强身健体而已,毕竟不是克敌制胜手段。韩宝驹常说:“你练得就算骆驼般,壮是壮,但骆驼打得赢豹子吗?”郭靖听只有傻笑。六怪虽是传授督促不懈,但见教得十招,他往往学不到招,也不免灰心,自行谈论之际,总是摇头叹息,均知要胜过丘处机所授徒儿,机会百不得,只不过有约在先,难以半途而废罢。但全金发是生意人,精于计算,常说:“丘处机要找到杨家娘子,最多也只八成指望,眼下咱们已赢二分利息。杨家娘子生或许是个女儿,生儿子机会只有半,咱们又赚四分。若是儿子,未必养得大,咱们又赚分。就算养大,说不定也跟靖儿般笨呢。所以啊,说咱们倒已占八成赢面。”五怪也想这话倒也不错,但说杨家儿郎学武也如郭靖般蠢笨,却均知不过是全金发宽慰之言罢。总算郭靖性子纯厚,又极听话,六怪对他人品倒很喜欢。漠北草原之上,夏草青青,冬雪皑皑,晃眼间十年过去,郭靖已是个十六岁粗壮少年,距比武之约已不过两年,江南六怪督促得更加紧,命他暂停练习骑射,从早到晚,苦练拳剑。在这十年之间,铁木真征战不停,并吞大漠上无数部落。他统率部属,军纪严明,人人奋勇善战,他自己智勇双全,或以力攻,或以智取,纵横北国,所向无敌。加之牛马繁殖,人口滋长,**然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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