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将他倒摔入鱼缸之中。黄蓉奔到缸边,蛾眉钢刺晃,说道:“你不说,不让你出来,水上飘变成水底钻。”
裘千仞双足在缸底急蹬,想要跃出,被她钢刺在肩头轻轻戳,又跌下去,湿淋淋探头出来,苦着脸道:“那口缸是薄铁皮做,缸口封住,上面放三寸深水。那条小河,先在水底下打桩子,桩顶离水面五六寸,因此……因此你们看不出来。”黄蓉哈哈大笑,进厅归座,再不理他。裘千仞跃出鱼缸,低头疾趋而出。
梅超风与陆乘风刚才又哭又笑斗场,寻仇凶杀之意本已大减,得知师父并未逝世,心下喜欢,又听小师妹连笑带比、咭咭咯咯说着裘千仞事,哪里还放得下脸?硬得起心肠?她沉吟片刻,沉着嗓子说道:“陆乘风,你让徒儿走,瞧在师父份上,咱们前事不究。你赶夫妇前往蒙古……唉,切都是命该如此。”
陆乘风长叹声,心道:“她丈夫死,眼睛瞎,在这世上孤苦伶仃。双腿残废,却是有妻有子,有家有业,比她好上百倍。大家都是几十岁人,还提旧怨干甚?”便道:“你将你徒儿领去就是。梅师姊,小弟明日动身到桃花岛去探望恩师,你去也不去?”梅超风颤声道:“你敢去?”陆乘风道:“不得恩师之命,擅到桃花岛上,原是犯大规,但刚才给那裘老头信口雌黄乱说通,总是念着恩师,放心不下。”黄蓉道:“大家起去探望爹爹,代你们求情就是。”梅超风呆立片刻,眼中两行泪水滚下来,说道:“哪里还有面目去见他老人家?恩师怜孤苦,教养,却狼子野心,背叛师门……”突然间厉声喝道:“只待夫仇报,会自寻断。江南七怪,有种站出来,今晚跟老娘拚个死活。陆师弟,小师妹,你们袖手旁观,两不相帮,不论谁死谁活,都不许插手劝解,听见?”
柯镇恶大踏步走到厅中,铁杖在方砖上落,当声,悠悠不绝,嘶哑着嗓子道:“梅超风,你瞧不见,也瞧不见你。那日荒山夜战,你丈夫死于非命,们张五弟却也给你们害死,你知道?”梅超风道:“哦,只剩下六怪。”柯镇恶道:“们答应马钰马道长,不再向你寻仇为难,今日却是你来找们。好罢,天地虽宽,咱们却总是有缘,处处碰头。老天爷不让六怪与你梅超风在世上并生,进招罢。”梅超风冷笑道:“你们六人齐上。”朱聪等早站在大哥身旁相护,防梅超风忽施毒手,这时各亮兵刃。郭靖忙道:“仍是让弟子先挡阵。”陆乘风听梅超风与六怪双方叫阵,心下好生为难,有意要替两下解怨,只恨自己威不足以服众、艺不足以惊人,听到郭靖这句话,心念忽动,说道:“各位且慢动手,听小弟言。梅师姊与六侠虽有宿嫌,但双方均已有人不幸下世,依兄弟愚见,今日只赌胜负,点到为止,不可伤人,六侠以六敌,虽是向来使然,总觉不公,就请梅师姊对这位郭老弟教几招如何?”梅超风冷笑道:“岂能跟无名小辈动手?”郭靖叫道:“你丈夫是亲手杀,与师父何干?”梅超风悲怒交迸,喝道:“正是,先杀你这小贼。”听声辨形,左手疾探,五指猛往郭靖天灵盖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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