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上得个“东邪”诨号。这时她想:“这欧阳克所作所为十分讨厌,但爹爹或许反说他风流潇洒。”见父亲对郭靖横眼斜睨,脸不以为然神色,计上心来,又向欧阳克道:“问你话还没完呢!那日你和在赵王府比武,你两只手缚在背后,说道不用手、不还招便能胜,是不是?”欧阳克点头承认。黄蓉又问:“后来拜七公他老人家为师,在宝应第二次和你比武,你说任凭用爹爹或是七公所传多少武功,你都只须用你叔叔所传门拳法,就能将打败,是?”欧阳克心想:“那是你定下来法子,可不是定。”黄蓉见他神色犹疑,追问道:“你在地下用脚尖画个圈子,说道只消用爹爹所传武功将你逼出这圈子,你便算输,是不是?”欧阳克点点头。黄蓉对父亲道:“爹,你听,他既瞧不起七公公,也瞧不起你,说你们两人武艺就是加在起,也远不及他叔叔。那不是说你们两人联起手来,也打不过他叔叔吗?可不信。”黄药师道:“小丫头别搬嘴弄舌。天下武学之士,谁不知东邪、西毒、南帝、北丐武功是铢两悉称,功力悉敌。”他口中虽如此说,但对欧阳克狂妄已颇感不满,对这事不愿再提,转头向洪七公道:“七兄,大驾光临桃花岛,不知有何贵干。”洪七公道:“来向你求件事。”
洪七公虽然滑稽玩世,但为人正直,行侠仗义,武功又是极高,黄药师对他向来甚是钦佩,又知他就有天大事情,也只是和属下丐帮中人自行料理,这时听他说有求于己,不禁十分高兴,忙道:“咱们数十年交情,七兄有命,小弟敢不遵从?”洪七公道:“你别答应得太快,只怕这件事不易办。”黄药师笑道:“若是易办之事,七兄也想不到小弟。”洪七公拍手笑道:“是啊,这才是知己好兄弟呢!那你是答应定?”黄药师道:“言为定!火里火里去,水里水里去!”欧阳锋蛇杖摆,插口道:“药兄且慢,咱们先问问七兄是甚事?”洪七公笑道:“老毒物,这不干你事,你别来横里-唆,你打叠好肚肠喝喜酒罢。”欧阳锋奇道:“喝喜酒?”洪七公道:“不错,正是喝喜酒。”指着郭靖与黄蓉道:“这两个都是徒儿,已答允他们,要向药兄恳求,让他们成亲。现下药兄已经答允。”郭靖与黄蓉又惊又喜,对望眼。欧阳锋叔侄与黄药师却都吃惊。欧阳锋道:“七兄,你此言差矣!药兄千金早已许配舍侄,今日兄弟就是到桃花岛来行纳币文定之礼。”洪七公道:“药兄,有这等事?”黄药师道:“是啊,七兄别开小弟玩笑。”洪七公沉脸道:“谁跟你们开玩笑?现今你女许配两家,父母之命是大家都有。”转头向欧阳锋道:“是郭家大媒,你媒妁之言在哪里?”
欧阳锋料不到他有此问,时倒答不上来,愕然道:“药兄答允,也答允,还要甚媒妁之言?”洪七公道:“你可知道还有人不答允?”欧阳锋道:“谁啊?”洪七公道:“哈哈不敢,就是老叫化!”欧阳锋听此言,素知洪七公性情刚硬,行事坚毅,今日势不免要和他斗,但脸上神色无异,只沉吟不答。洪七公笑道:“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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