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尺,但目光炯炯,凛然有威。他听那少女话,眉头皱,低声呵责道:“又去惹事生非!若是让人家知觉,岂不是自讨没趣?”那少女伸伸舌头,笑道:“爹,这趟陪你老人家出来走镖,这可是第十八回挨骂啦。”那老人道:“教你练功夫时,旁人来偷瞧,那怎啦?”
那少女本来嬉皮笑脸,听父亲说这句话,不禁心头沉。她想起去年有人悄悄在场外偷瞧她父亲演武,父亲明明知道,却不说破,在试发袖箭之时,突然箭,将那人打瞎只眼睛。总算他手下容情,劲道没使足,否则袖箭穿脑而过,那里还有命在?父亲后来说,偷师窃艺,乃是武林中大忌,比偷窃财物更为人痛恨百倍。
那少女想,倒有些后悔,适才不该偷看旁人练武,但脾气要强好胜,嘴上不肯服输,说道:“爹,那人镖法也平常得紧,保管没人偷学。”老者脸沉,斥道:“你这丫头,怎开口就说旁人玩意儿不成?”那少女笑,道:“谁叫是百胜神拳马老镖头呢?”
三个武官烤火,不时斜眼瞟向那美貌少女,只是他父女俩话声很低,听不到说些什。那少女最后句话说得大声,个武官听到“百胜神拳马老镖头女儿”几个字,瞧雎这短小瘦削、骨头没几两重干瘪老头,又横着眼扫插在厅口那枝黄底黑丝线绣着匹插翅飞马镖旗,鼻中哼声,心想:“百胜神拳?吹得好大气儿!”
原来这老者姓马,名行空,江湖上外号叫作“百胜神拳”。那少女是他独生爱女马春花。这名字透着有些儿俗气,可是江湖上武人,也只能给姑娘取个什春啊花啊名字。跟她起偷看人家练镖汉子姓徐,单名个铮字,是马行空徒弟。
徐铮蹲在火堆旁烤火,见那武官不住用眼瞟着师妹,不由得心头有气,向他怒目瞪眼。那武官刚好回过头来,与他目光登时就对上,心想你这小子横眉怒目干,也是恶狠狠地瞪他眼。徐铮本就是霹雳火爆脾气,眼见对方无礼,当下虎起脸,目不转睛地瞪着那武官。
那武官约莫三十来岁,身高膀宽,脸精悍之色。他哈哈笑,向左边同伴道:“你瞧这小子斗鸡儿似,是你偷他婆娘还是怎地?”那两个武官对着徐铮哈哈大笑。
徐铮大怒,霍地站起来,喝道:“你说什?”那武官笑吟吟地道:“说,小子唉,说错啦,跟你赔不是。”徐铮性子直,听到人家赔不是,也就算,正要坐下,那人笑道:“知道人家不是偷你婆娘,准是偷你妹子。”
徐铮跃而起,便要扑上去动手,马行空喝道:“铮儿,坐下。”徐铮愕,脸孔胀得通红,道:“师父,你……你没听见?”马行空淡淡地道:“人家官老爷们,爱说几句儿,又干你什事?”徐铮对师父话向来半句不敢违拗,狠狠瞪着那个武官,却慢慢坐下来。那三个武官又是阵大笑,更是肆无忌惮地瞧着马春花,目光中尽是*邪之意。
马春花见这三人无礼,要待发作,却知爹爹素来不肯得罪官府,寻思怎生想个法儿,跟这三个臭官儿打场架。突然雷光闪,照得满厅光亮,接着个焦雷,震得各人耳朵嗡嗡发响,这霹雳便像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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