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少女见两人相貌打扮,已知这对双生兄弟相亲相爱,毁明珠事小,不痛快是在将两人饰物弄成异样,配不成对,当下拿起玉马,将两个半边明珠放在玉马双眼之上,说道:“有个主意,将半边珠儿嵌在玉马眼上。珠子既能夜明,玉马晚上两眼放光,岂不好看?”左童大喜,从辫儿上摘下珠子,伸匕首剖成两半,说道:“兄弟,咱俩珠儿和玉马都模样啦。”右童回嗔作喜,向少女连连道谢,又向阮
分有限,只不过仗着两把锋利绝伦匕首,套攻守呼应剑法,竟将群江湖豪士制得缚手缚脚。
于管家看会,心想:“主人出门之时,把庄上事都交给,现下宾客在庄上如此受人欺辱,主人颜面何存?拚死也要救这姓阮。”当下奔到自己房中,取当年在江湖上所用紫金刀,转回大厅,再看看双童招式,叫道:“两位小兄弟再不住手,们玉笔山庄可要无礼。”右童叫道:“主人差们来下书,又没叫们跟人打架。他只要赔珠儿,们马上就饶他。”说着踏上步,嗤剑,阮士中左肩又给划破道口子。
于管家正要接话,只听背后个女子声音说道:“啊哟,别打架!别打架!就最不爱人家动刀动枪。”这几句话声音不响,可是娇柔无伦,听在耳里,人人觉得真是说不出受用,不由自主都回过头去。
只见个黄衣少女笑吟吟站在门口,肤光胜雪,双目犹似泓清水,在各人脸上转几转。这少女容貌秀丽之极,当真如明珠生晕、美玉莹光,眉目间隐然有股书卷清气。
厅上这些人都是浪迹江湖武林豪客,陡然间与这样个文秀少女相遇,宛似走进另个世界,不自禁为她副清雅高华气派所慑,各似自惭形秽,不敢亵渎。
两个童儿却对那少女毫不理会,乘着殷吉等人怔之间,叮叮当当阵响,又将他们手中兵刃逐削断。
那少女道:“两个小兄弟别胡闹啦,把人家身上伤成这个样子,可有多难看。”右童道:“他不肯赔珠儿。”那少女道:“什珠儿?”右童剑尖指住阮士中胸膛,俯身拾起半边明珠,哭丧着脸道:“你瞧,是他弄坏,要他赔。”那少女走近身去,接过看,道:“啊,这珠儿当真好,也赔不起。这样吧,琴儿,”回头对身后小丫鬟道:“取那对玉马儿来,给这两个小兄弟。”琴儿心中不愿,说道:“小姐。”
那少女笑道:“偏你就有这小气。你瞧两个小兄弟多俊,佩玉马,那才叫相得益彰呢。”
两童对望眼,只见琴儿打开只描金箱子,取出对锦囊交给少女。那少女解开只锦囊,拿出只小小玉马,马口里有丝绦为缰。那少女替右童挂在腰带上,又把另只锦囊中所装玉马递给左童。左童请安道谢,接在手里,只见那玉马晶光莹洁,刻工精致异常,马作奔跃之状,形体虽小,却是貌相神骏,非凡品。他见之下,便十分喜欢,只是不明那少女来历,心下时未决,不知是否该当受此重礼。
右童又在墙畔捡起另半边珠儿,说道:“这颗是夜明宝珠,和哥哥是对儿。就算有玉马,总是不齐全啦!”说着十分懊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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