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,低声道:“师弟,们夫妇真是感激不尽。”归辛树只道:“师弟,你很好,很好。”青青把丸药都递给归二娘,笑道:“孩子再生几场重病,也够吃。”归二娘心中正自欢喜不尽,也不理会她话中含刺,谢着接过。
归辛树忙着给点中穴道人解穴,解个,说句:“对不住!”孟伯飞默然,心想:“你儿子是救活,儿子却给你打死。定当邀约能人,报此大仇。”
袁承志见孟门弟子抬垂死孟铮正要走入内堂,叫道:“请等下。”孟铸怒道:“哥哥已死定啦,还要怎样?”袁承志道:“师哥素来仰慕孟老爷子威名,亲近还来不及,哪会真伤害孟大哥性命?这掌虽然使力大点,但孟大哥性命无碍,尽可不必担心。”众人听,都想:“眼见他受伤这般沉重,你这话骗谁?”
袁承志道:“师哥并未存心伤他,只要给孟大哥服剂药,调养段时候,就没事。”说着从怀中取出金盒,揭开盒盖,拿只朱睛冰蟾出来,用手捏碎,在碗中冲酒调合,给孟铮喝下去。不刻,孟铮果然脸上见红,呻·吟呼痛。孟伯飞喜出望外,忍不住泪水从脸颊上直流下来,颤声道:“袁相公,袁盟主,你真是儿子救命恩人。”袁承志连声逊谢。当下孟铸指挥家人,将兄长抬到内房休息。厅上重整杯盘,开怀畅饮。归二娘向孟伯飞道:“孟老爷子,们实在卤莽,千万请你原谅。”拉丈夫,与三个徒弟齐拜下去。孟伯飞呵呵笑道:“儿子要死,谁都心慌,老夫也是般,这也怪不得贤孟梁。”归氏夫妇又去向适才动过手人分别道歉。群雄畅饮会。孟伯飞终是不放心,进去看儿子伤势如何,只见他沉沉睡熟,呼吸匀净,料已无事。
孟伯飞心无挂碍,出来与敬酒贺客们酒到杯干,直饮到八九分。他更叫拿大碗来,满满斟两碗,端到袁承志面前,朗声说道:“袁盟主,泰山大会上众英雄推你为尊,老实不客气说,在下本来是心里不服。但今日你所作所为,在下不但感激,且是佩服得五体投地。来,敬你碗。”端起大碗,骨都都口气将酒喝。袁承志酒量本不甚高,但见他番美意,也只得把碗中酒干。群雄轰然叫好。孟伯飞大拇指翘,说道:“袁盟主此后但有甚差遣,在下力量虽小,要钱,十万八万银子还对付得。要人,在下父子师徒,自然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。要再邀三四百位英雄好汉,在下也还有这点小面子。”
袁承志见他说得豪爽,又想场大风波终于顺利化解,师兄弟间原来嫌隙也烟消云散,心里很是畅快。这晚众人尽醉而散,那董镖头早已不知躲到哪里去。崇祯皇帝既得不到灵药,难以延年益寿,他董总镖头自己如何延年益寿,这大事自须尽早安排。袁承志等人在孟家庄盘桓数日,几次要行,孟伯飞总是苦留不放。孟铮受是外伤,这几日中好得甚快。归辛树儿子归钟服茯苓首乌丸后,果然也是日好于日。归辛树夫妇心中欢喜,那也不用说。
到第七日上,盖孟尝虽然好客,也知不能再留,只得大张筵席,替归辛树与袁承志等送行。席间程青竹说道:“孟老哥,永胜镖局那姓董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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