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细。青弟虽爱使小性儿,但对片真情。哪知还有何铁手这般艳若桃李、毒如蛇蝎人物,真是天下之大,奇人异士,所在都有。”何铁手见他出神,也不言语,只淡淡而笑,过会,低声道:“袁相公武功,小妹心折之极。似乎尊师金蛇郎君也不会这点穴手段,这门功夫,袁相公是另有师承。”袁承志道:“不错,是华山派门下弟子。”何铁手道:“袁相公武功集诸家所长,难怪神乎其技。小妹今晚是求师来啦。”
袁承志奇道:“这话可不明白。”何铁手笑道:“袁相公若是不嫌小妹资质愚鲁,就请收归门下。”袁承志道:“何教主教之长,武功出神入化,却来开这玩笑。”何铁手道:“你如不传解穴之法,难道们教中几十个人,就眼睁睁让他们送命不成?”袁承志道:“只要你把朋友送回,再答应以后永远不来纠缠,当然会给他们解救。”何铁手道:“这说来,袁相公是不肯收这个徒弟?”
袁承志道:“兄弟学艺未精,求师还来不及,哪敢教人?咱们好言善罢,既往不咎,你道怎样?”何铁手笑道:“把你朋友送还,你把部属治好。以后事,走着瞧吧。”袁承志见她始终不肯答应罢手言和,怒气渐生,暗想:“五毒教虽然横行天南,但们七省英雄豪杰,也不见得就怕你们。”当下默不作声。
何铁手盈盈站起,笑道:“啊哟,咱们袁大盟主生气啦。”裣衽万福,笑道:“好啦,好啦,给你赔不是。”袁承志还揖,心下怫然不悦。何铁手道:“明儿把你朋友送回来。便请你大驾光临,救治朋友。”袁承志道:“言为定。”何铁手微微躬身,转身走出。她并不上屋,径往大门走去。袁承志只得跟着送出,童仆点烛开门。
焦宛儿跟在袁承志身后,暗想:“这女子行动诡秘,别在大门外伏有徒党,诱袁相公出去袭击,先去瞧瞧。”于是慢慢落后,身上藏好蛾眉钢刺,越墙而出,躲在墙角边向外望去,只见大门口停乘暖轿,四名轿夫站在轿前,此外却无别人。焦宛儿矮身子,悄悄走到轿后,双手把轿子轻轻托,知道轿内无人,这才放心,正要走回,大门开处,童仆手执灯笼,袁承志把何铁手送出来。
焦宛儿灵机动:“她既不肯罢手,此后麻烦正多。要找到她落脚所在,他们再来纠缠,好让袁相公上门攻她个出其不意。”她存报恩之心,也不怕前途艰险,缩身钻入轿底,手脚攀住轿底木架。那暖轿四周用厚呢围住,又在黑夜,竟无人发觉。只听得何铁手阵轻笑,踏入轿中。四名轿夫抬起轿子,快步而去。
只觉四名轿夫健步如飞,原来抬轿人也都身有武功,她不禁害怕起来。这时正当隆冬,寒风彻骨,暖轿底下都结冰,被她口中热气呵,化成冷水滴滴落下。焦宛儿只得任由冷水落在脸上,不敢拂拭,只怕身子动,立给何铁手发觉。走约莫半个时辰,忽听声呼叱,轿子停住。个男人声音喝道:“姓何贱婢,快出来领死。”焦宛儿心中奇怪:“这声音好熟,那是谁啊?”又听另个声音叫道:“五毒教横行世,想不到也有今天。”焦宛儿惊:“那是闵子华!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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