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弯曲不可。不料那铁杖也是嗤声点来,两股力道在空中碰,保定帝退步,青袍客也是身子幌。保定帝脸上红光闪,青袍客脸上则隐隐透出层青气,均是现即逝。
保定帝大奇,心想:“这人武功不但奇高,而且与显是颇有渊源。他这杖法明明跟阳指有关。”当即拱手道:“前辈尊姓大名,盼能见示。”只听个声音响道:“你是段正明呢,不是段正淳?”保定帝见他口唇不动,居然能够说话,更是诧异,说道:“在下段正明。”青袍客道:“哼,你便是大理国当今保定帝?”保定帝道:“正是。”青袍客道:“你武功和相较,谁高谁下?”
保定帝沉吟半晌,说道:“武功是你稍胜半筹,但若当真动手,能胜你。”青袍客道:“不错,终究是吃身子残废亏。唉,想不到你坐上这位子,这些年来竟丝毫没搁下练功。”他腹中发出声音虽怪,仍听得出语间中充满怅恨之情。
保定帝猜不透他来历,心中霎时间转过无数疑问。忽听得石屋内传出声声急躁嘶叫,正是段誉声音,保定帝叫道:“誉儿,你怎?不必惊慌,就来救你。”钟灵惊叫:“段公子,段公子!”
原来段誉和木婉清受猛烈春·药催激,越来越难与情欲相抗拒。到后来木婉清神智迷糊,早忘段誉是亲哥哥,只叫:“段郎,抱,抱住!”她是处女之身,于男女之事知半解,但觉燥热难当,要段誉搂抱着方才舒服,便向段誉扑去。段誉叫道:“使用不得!”闪身避开,脚步下自然而然使出凌波微步。木婉清扑不中,斜身摔在床上,便晕过去。
段誉接连走几步,内息自然而然顺着经脉运行,愈走愈快,胸口郁闷无比,似乎透不过气来般,忍不住大叫声。这声叫,郁闷竟然略减,当下他走几步,呼叫声,情欲之念倒是淡,保定帝和青袍客在屋外对答,以及保定帝叫他不必惊慌言语,却者已听而不闻。
青袍客道:“这小子定力不错,服‘阴阳和合散’,居然还能支撑到这时候。”保定帝吃惊,问道:“那是什毒药?”青袍客道:“不是毒药,只不过是种猛烈春·药而已。”保定帝道:“你给他服食这等药物,其意何居?”青袍客道:“这石屋之中,另有个女子,是他胞妹。”
保定帝听之下,登时明明此人阴谋毒计。他修养再好,也禁不住勃然大怒,长袖挥处,嗤指身他点去。青袍客横杖挡开,保定帝第二指又已点出,这指直趋他喉下七突穴,那是致命令死穴,料想他定要全力反击。
那知青袍客“嘿嘿”两声,既不闪避,也不招架。保定帝见他不避不架,心中大疑,立时改指,问道:“你为何甘愿受死?”青袍客道:“死在你手下,那是再好不过,你罪孽,又深度层。”保定帝问道:“你到底是谁?”青袍客低声说句话。
保定帝听,脸色立变,道:“不信!”青袍客将右手中铁杖交于左手,右手食指嗤声,向保定帝点去,保定帝斜身闪开,还指。青袍客以中指直戳,保定帝脸色凝重,以中指相还。青袍客第三招以无名指横扫,第四招以小指轻挑,保定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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