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式还报。到得第五招时,青袍客以大拇指捺将过来,五指中大拇指最短,因而也最为迟钝不灵,然而指上力道却是最强,保定帝不敢怠慢,大拇指翘,也捺过去。
钟灵在旁看得好生奇怪,忘对青袍客畏惧之意,笑道:“你们两个在猜拳?你伸指,伸指,却是谁赢?”面说,面走近身去。蓦地里股劲风无声无息袭到,钟灵怔之际,左肩剧痛,几欲晕倒。保定帝反手挥掌,将她身子平平推出,跟着向后纵跃,将她扶住,说道:“站着别动。”钟灵怔怔道:“他……他要杀?”保定帝摇头道:“不是。和他在比试武功,旁人不能走近。”伸掌在她背心上轻抚数下。
那青袍客道:“你信没有?”保定帝抢上数步,躬身说道:“正明参见前辈。”青袍客道:“你只叫前辈,是不肯认呢,还是意下犹在未信?”保定帝道:“正明身为国之主,言行自当郑重。正明无子,这段誉身负宗庙社稷重寄,请前辈释放。”青袍客道:“正要大理段氏乱伦败德,断子约孙。好容易等到今日,岂能轻易放手?”保定帝厉声道:“段正明万万不许。”
青袍客道:“嘿嘿!你自称是大理国皇帝,却只当你是谋朝篡位乱臣贼子。你有胆子,尽管去调神策军、御林军来好。跟你说,势力固然远不如你,可是要先杀段誉这小贼却易如反掌。你此刻跟动手,数百招后或能胜得,但想杀,却也千难万难。只教不死,你便救不段誉性命。”
保定帝脸上阵青,阵白,知道他这话确是不假,别说去调神策军、御林军来,只须自己再多个帮手,这青袍客抵敌不住,便会立时加害段誉,何况以此人身份,也决不能杀他,说道:“你要如何,方能放人?”青袍客道:“不难,不难!你只须答允去天龙寺出家为僧,将皇位让,便解段誉体内药性,还你个鲜龙活跳、德行无亏好侄儿。”保定帝道:“祖宗基业,岂能随便拱手送人?”
青袍客道:“嘿嘿,这是你基业,不是基业?物归原主,岂是随便送人?不追究你谋朝篡位大罪,已是宽洪大量之极。你若执意不肯,不妨耐心等候,等段誉和好胞妹生下男半女,便放他。”保定帝道:“那你还是乘早杀他好。”
青袍客道:“除此之外,还有两条路。”保定帝问道:“什?”青袍客道:“第条路,你突施暗算,猝不及防将杀,那你自可放他出来。”保定帝道:“不能暗算于你。”青袍客道:“你就是想暗算,也未必能成。第二条路,你教段誉自己用阳指功夫跟较量,只须胜得,他自己不就走吗?嘿嘿,嘿嘿!”
保定帝怒气上冲,忍不住便要发作,终于强自抑制,说道:“段誉不会丝毫武功,更没学过阳指功夫。”青袍客道:“大理段正明侄子不会阳指,有谁能信?”保定帝道:“段誉幼读诗书佛经,心地慈悲,坚决不肯学武。”青袍客道:“又是个假仁假义、沽名钓誉伪君子。这样人若做大理国君,实非苍生之福,早日杀倒好。”
保定帝厉声道:“前辈,是否另有其他道咯可行?”青袍客道:“当年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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