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升泰国道:“是!”怀中取出铁笛,挺笛指向南海鳄神咽喉,跟着扬臂反手,横笛扫向叶二娘。这两记笛招都是攻向敌人极要紧空隙。南海鳄神个筋斗避过,拍声,铁笛重重击中叶二娘左臂。叶二娘大叫声,急忙飘身逃开。
高升泰武功其实并不比这两人强多少,只是他旁观已久,心中早已拟就对付这两人绝招。这招似乎纯在对付南海鳄神,其实却是佯攻,突然出其不意给叶二娘
有其他道路可行,也不至落到这般死不死、活不活田地。旁人不给路走,为什要给你路走?”
保定帝低头沉吟半晌,猛地抬起头来,脸刚毅肃穆之色,叫道:“誉儿,便设法来救你。你可别忘自己是段家子孙!”
只听石屋内段誉叫道:“伯父,你进来指……指将处死吧。”这时他已停步,靠在封门大石上稍息,已听清楚保定帝与青袍客后半段对答。保定帝厉声道:“什?你做败坏段氏门风行迳?”段誉道:“不!不是,侄儿……侄儿燥热难当,活……活不成!”
保定帝道:“生死有命,任其自然。”托住钟灵手臂,奔过空地,跃过树墙,说道:“小姑娘,多谢你带路,日后当有报答。”循着原路,来到正屋之前。
只见褚万里和傅思归双战南海鳄神,仍然胜败难分。朱丹臣和古笃诚那对却给叶二娘方刀逼得渐渐支持不住。那边厢云中鹤脚下虽是丝毫不缓,但大声喘气,有若疲年,巴天石却纵跃,轻松自在。高升泰负着双手踱来踱去,对身旁激斗似是漠不关心,其实眼观六路、耳听八方,精神笼罩全局,己方只要无人遇险,就用不着出手相援。段正淳夫妇与秦红棉、钟万仇四人却已不见。
保定帝问道:“淳弟呢?”高升泰道:“镇南王逐开钟谷主,和王妃起找寻段公子去。”保定帝纵声叫道:“此间诸事另有计较,各人且退。”
巴天石陡然住足,云中鹤直扑过来,巴天石砰掌,击将出去。云中鹤双掌挡,只感胸中气血翻涌,险此喷嚏出血来。他强自忍住,双眼望出来模糊片,已看不清对手拳脚来路。巴天石却并不乘胜追击,嘿嘿冷清笑,说道:“领教。”
只听左首树丛后段正淳声音说道:“这里也没有,咱们再到后面去找。”刀白凤道:“找个人来问问就好,谷中怎地个下人也没有。”秦红棉道:“师妹叫他们都躲起来啦。”保定帝和高升泰、巴天石三人相视笑,均觉镇南王神通广大,不知使上什巧妙法儿,竟教这两个适才还在性命相扑女子联手同去找寻段誉。只听段正淳道:“那咱们去问你师妹,她定知道誉儿关在什地方。”刀白凤怒道:“不许你去见甘宝宝。不怀好意!”秦红棉道:“师妹说过,从此永远不再见你面。”
三人说着从树丛中出来。段正淳见到兄长,问道:“大哥,救出……找到誉儿?”他本想说“救出誉儿”,但不见儿子在侧,便即改口。保定帝点头道:“找到,咱们回去再说。”
褚万里、朱丹臣等听得皇上下旨停战,均欲住手,但叶二娘和南海鳄神打得兴起,缠住仍是恶战不休。保定帝眉头微蹙,说道:“咱们走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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