慧真、慧观二僧同时跪下叩谢。慧真又是道:“师兄弟四人和身戒寺方丈五叶大师商议之后,将师父遗体暂栖在身戒寺,不敢就此火化,以便日后掌门师伯栓视。两个师兄赶回少林寺禀报掌门师伯,小僧和慧观师弟赶来大理,向皇爷与镇南王禀报。”
保定帝道:“五叶方丈年高德劭,见识渊博,多知武林掌故,他老人家如何说?”
慧真道:“五叶方丈言道:十之八九,凶手是姑苏慕容家人物。”
段正淳和高升泰对望眼,心中都道:“又是‘姑苏慕容’!”
黄眉僧直静听不语,忽然插口道:“玄悲大师可是胸口中敌人招‘大韦陀杵’而圆寂?”慧真惊,说道:“大师所料
功深湛,在下兄弟素所敬慕,不知大师法驾何时光临?在下兄弟扫榻相候。”
慧真、慧观突然双膝跪地,咚咚咚咚磕头,跟着便痛哭声失声。
保定帝、段正淳都是是惊,心道:“莫非玄悲大师死。”保定帝伸手扶起,说道:“你武林同道,不能当此大礼。”慧真站直身子,果然说道:“师父圆寂。”保定帝心想:“这能书信本是要玄悲大师亲自送来,莫非他死在大理境内?”说道:“玄悲大师西归,佛家门少高僧,武林失高手,实深悼惜。不知玄悲大师于何日圆寂?”
慧真道:“方丈师伯月前得到讯息,‘天下四大恶人’要来大理跟皇爷与镇南王为难。大理段氏威镇天南,自不惧他区区‘四大恶人’,但恐两位不知,手下执事部虱中暗算,因此派师父率同四名弟子,前来大理禀告皇爷,并听由差遣。”
保定帝好生感激,心想:“无怪少林派数百年来众所敬服,玄慈方丈以天下武林安危为己任,们中无在南鄙,他竟也关心及之。他信上说要们照拂玄悲大师师徒,其实却是派人来报讯助拳。”当即微微躬身,说道:“方丈大师隆情厚意,兄弟不知何以为报。”
慧夫道:“皇爷太谦。师徒兼程南来,上月廿八,在大理陆凉州身戒寺挂单,那知道廿九清晨,们师兄弟四人起身,竟见到师父……们师父受人暗算,死在身戒寺大殿之上……”说到这里,已然呜咽不能成声。
保定帝长叹声,问道:“玄悲大师是中歹毒暗器吗?”慧真道:“不是。”保定帝与黄眉僧、段正淳、高升泰四人均有诧异之色,都想:“以玄悲大师武功,若不是身中见血封喉暗哭,就算敌人在背后忽施突袭,也决不会全无抗拒之力,就此毙命。大理国中,又有那个邪派高手能有这般本领下此毒手?”
段正淳道:“今儿初三,上月廿八晚间是四天之前。誉儿被服擒入万劫谷是廿七晚间。”保定帝点头道:“不是‘四大恶人’。”段延庆这几日中都在万劫谷,决不能分身到千里之外陆凉州去杀人,何况即是段延庆,也未必能无声无息下子就打死玄悲大师。
慧真道:“们扶起师父,他老人家身子冰冷,圆寂已然多时,大殿上也没动过手痕迹。们追出寺去,身戒寺师兄们也帮同搜寻,但数十里内找不到凶手半点线索。”
保定帝黯然道:“玄悲大师为段氏而死,又是在大理国境内遭难,在情在理,兄弟决不能轩身事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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