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错,不知如何……如何……”黄眉僧道:“久闻少林玄悲大师‘大韦陀杵’功夫乃武林绝,中人后对方肋骨根根断折。这门武功厉害自然是厉害终究太过霸道,似乎非佛门弟子……唉!”段誉插嘴道:“是啊,这门功夫太过狠辣。”
慧真、慧观听黄眉僧评论自己师父,心下已是不满,但敬他是前辈高僧,不敢还嘴,待听段誉也在旁多嘴多舌,不禁都怒目瞪视。段誉只当不见,毫不理会。
段正淳问道:“师兄怎样知玄悲大师中‘大韦陀杵’而死?”黄眉僧叹道:“身戒寺方太五叶大师料定凶手是姑苏慕容氏,自然不是胡乱猜测。段二弟,姑苏慕容氏有句话,叫做:‘以彼之道,还施彼身’,你听见过?”段正淳沉吟道:“这句话倒也曾听见过,只是不大明白其中含意。”黄眉僧喃喃道:“以彼之道,还施彼身。嗯,以彼之道,还施彼身……”脸上突然间闪过丝献词惧之色。保定帝、段正淳和他相识数十年,从未见他生过惧意,那日他与延太太子生死相搏,明明已经落败,虽然狼狈周章,神色却仍坦然,此刻竟然露出惧色,可见对手实是非同小可。
暖阁中时寂静无声。过半晌,黄眉僧缓缓道:“老僧听说世间确有慕容博这号人物,他取名为‘博’,武功当真渊博到极处。似乎武林中不论那派那家绝技,他无不精,无不会。更厅是,他若要制人死命,必是使用那人成名绝技。”段誉道:“这当真匪夷所思,天下有这许许多多武功,他又怎学得周全?”黄眉僧道:“贤侄此言亦是不错,学如渊海,人如何能够穷尽?可是慕容博仇人原亦不多。听说他若学不会仇人绝招,不能用这绝招致对方死命,他就不会动手。”
保定帝道:“也听说过中原有这样位奇人。河北骆氏三雄善使飞锥,后来三人都身中飞锥丧命。山东章虚道人杀人时必定斩去敌人四肢,让他哀叫半日方死。这章虚道人自己也遭此惨报,慕容博这‘以彼之道,还施彼身’八个字,就是从章虚道人口中传出来。”顿顿,又道:“当时济南闹市之中,不知有多少人围观章虚道人在地下翻滚号叫。”他说到这里,似乎依稀见到章虚道人临死时惨状,脸色间既有不忍,又有不满之色。
段正淳点头道:“那就是。”突然想起事,说道:“过彦之过大爷师父柯百岁,听说擅用软鞭,鞭上劲力却是纯刚路,杀敌时往往鞭击得对方头盖粉碎,难道他……他……”击掌三下,召来名侍仆,道:“请崔先生和过大爷到这里,说有事相商。”那侍仆应道:“是!”但他不知崔先生是谁,迟疑不走。段誉笑道:“崔先生便是帐房中那个霍先生。”那侍仆这才大声应个“是”,转身出去。
不多时崔百泉和过彦之来到暖阁。段正淳道:“过兄,在下有事请问,尚盼勿怪。”过彦之道:“不敢。”段正淳道:“请问令师柯老前辈如何中人暗算?是拳脚还是兵刃上受致命之伤。”过彦之突然满脸通红,甚是惭愧,嗫嚅半晌,才道:“家师是伤在软鞭招‘天灵千裂’之下。凶手劲力刚猛异常,纵然家师自己,也不能……也不能……”
保定帝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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