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驾临,幸如何之?请,请。”侧身相让,请二人入殿。
阿朱和段誉硬着头皮,和赫连铁树并肩而行。段誉心想:“听这西夏将军言语神态,似乎他对慕容公子敬重,尚对乔大哥之上,难道那慕容复武功人品,当真比乔大哥犹胜筹”看,不见得啊,不见得。”
忽听得人怪声怪气说道:“不见得啊,不见得。”段誉吃惊,侧头瞧那说话之人,正是南海鳄神。他眯着双如豆小眼,斜斜打量段誉,只是摇头。段誉心中大跳,暗道:“糟糕,糟糕!可给他认出。”只听南海鳄神说道:“瞧你骨头没三两重,有什用?喂,来问你。人家说你会‘以彼之道,还施彼身’,岳老二可不相信。”段誉当即宽心:“原来他并没认出来。”只听南海鳄神又道:“也不用你出手,只问人,你知道岳老二有什拿手本事?你用什他妈功夫来对付,才算是他妈‘以老子之道,还施老子之身’?”说着双手叉腰,神态倨傲。
赫连铁树本想出声制止,但转念想,慕容复名头大极,是否名副其实,不妨便由这疯疯颠颠南海鳄神来考他考,当下并不插口。
说话之间,各人已进大殿,赫连铁树请段誉上座,段誉却以首位相让阿朱。
南海鳄神大声道:“喂,慕容小子,你且说说看,最拿手功夫是什。”段誉微微笑,心道:“旁人问,还真答不上来。你来问,那可巧。”当下打开折扇,轻轻摇几下,说道:“南海鳄神岳老三,你本来最拿手本领,是喀喇声,扭断人脖子,近年来功夫长进,现下最得意武功,是鳄尾鞭和鳄嘴剪。要对付你,自然是用鳄尾鞭和鳄嘴剪。”
他口说出鳄尾鞭和鳄嘴剪名称,南海鳄神固然惊得张大口合不拢来,连叶二娘与云中鹤也是诧异之极。这两件兵刃蝻海鳄神新近所练,从未在人前施展过,只在大理无量山峰巅与云中鹤动手,才用过次,当时除木婉清外,更无外人得见。他们却哪里料想得到,木婉清早已将此事原原本本说与眼前这个假慕容公子知道。
南海鳄神侧过头,又细细打量段誉。他为人虽凶残狠恶,却有佩服英雄好汉之心,过会,大拇指挺,说道:“好本事!”段誉笑道:“见笑。”南海鳄神心想:“他连新练拿手兵刃也说得出来,其余武功也不用问他。可惜老大不在这儿,否则倒可好好考他考。啊,有!”大声说道:“慕容公子,你会使武功,不算希奇;倘若师父到来,他武功你定不会。”段誉微笑道:“你师父是谁?他又有什不起功夫?”南海鳄神得意洋洋笑道:“受业师父,去世已久,不说也罢。新拜师父本事却非同小可,不说别,单是套‘凌波微步’,相信世上便无第二个会得。”
段誉沉吟道:“‘凌波微步’,嗯,那确是不起武功。大理段公子居然肯收阁下为徒,却有些不信。”南海鳄神忙道:“干骗你?这里许多人都曾亲耳听到,段公子亲口叫徒儿。”段誉心下暗笑:“初时他死也不肯拜为师,这时却唯恐不认他为徒。”便道:“嗯,既是如此,阁下想必已学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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