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朱道:“敝帮有些兄弟不知怎地得罪将军,听说将军派出高手,以上乘武功将他们擒来此间。在下斗胆,要请将军释放。”她将“派出高手,以上乘武功将他们擒来此间”话,说得特别着重,讥刺西夏人以下毒卑鄙手段擒人。
赫连铁树微微笑,说道:“话是不差。适才慕容公子大显身手,果然名下无虚。乔帮主与慕容公子齐名,总也得露手功夫给大伙儿瞧瞧,好让们西夏人心悦诚服,这才好放回贵帮诸位英雄好汉。”
阿朱心下大急,心想:“要冒充乔帮主身手,这不是立刻便露出马脚?”正要饰词推诿,忽觉手脚酸软,想要移动根手指也已不能,正与昨晚中毒气之时般无异,不禁大惊:“糟,没想到便在这片刻之间,这些西夏恶人又会故技重施,那便如何是好?”
段誉百邪不侵,浑无知觉,只见阿朱软瘫在椅上,知她又已中毒气,忙从怀中取出那个臭瓶,拔开瓶塞,送到她鼻端。阿朱深深闻几下,以中毒未深,四肢麻痹便去。她伸手拿住瓶子,仍是不停嗅着,心下好生奇怪,怎地敌人竟不出手干涉?瞧那些西夏人时,只见个个软瘫在椅上,毫不动弹,只眼珠骨溜溜乱转。
段誉说道:“奇哉怪也,这干人作法自毙,怎地自己放毒,自己中毒?”阿朱走过去推
你师父绝技?恭喜!恭喜!”
南海鳄神将脑袋摇得博浪鼓相似,说道:“没有,没有!你自称于天下武功无所不知,无所不晓,如能走得三步‘凌波微步’,岳老二便服你。”
段誉微笑道:“凌波微波虽难,在下却也曾学得几步。岳老爷子,你倒来捉捉看。”说着长衫飘飘,站到大殿之中。
西夏群豪从来没听见过“凌波微步”之名,听南海鳄神说得如此神乎其技,都企盼见识见识,当下分站大殿四角,要看段誉如何演法。
南海鳄神声厉吼,左手探,右手从左手掌底穿出,便向段誉抓去。段誉斜踏两步,后退半步,身子如风摆荷叶,轻轻巧巧避开,只听得噗声响,南海鳄神收势不及,右手五指插入大殿圆柱之中,陷入数寸。旁观众人见他如此功力,尽皆失色。南海鳄神击不中,吼声更厉,身子纵起,从空搏击而下。段誉毫不理会,自管自踏着八卦步法,潇酒洒自如行走。南海鳄神加快扑击,吼叫声越来越响,浑如头猛兽相似。
段誉瞥间见到他狰狞面貌,心中窒,急忙转过头,从袖中取出条手巾,绑住自己眼睛,说道:“就算绑住眼睛,你也捉不到。”
南海鳄神双掌飞舞,猛力往段誉身上击去,但总是差着这点。旁人都代段誉栗栗危惧,手心中捏把冷汗。阿朱关心段誉,更是心惊肉跳,突然放粗嗓子,喝道:“南海鳄神,慕容公子这凌波微步,比之你师父如何?”
南海鳄神怔,胸口股气登时泄,立定脚步,说道:“好极,好极!你能包住眼睛走这怪步,只怕师父也办不到,好!姑苏慕容,名不虚传,南海鳄神服你啦。”
段誉拉去眼上手巾,返身回座。大殿上登时采声有如春雷。
赫连铁树待两人入座,端起茶盏,说道:“请用茶。两位英雄光降,不知有何指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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