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,这样把尖头新刀,市集上总得卖钱半二钱银子,怎会随便送给孩子?问他是谁送,那孩子却又说不上来。妈妈叹口气,说道:“孩子,爹爹妈妈穷,平日没能买什玩意儿给你,当真委屈你。你买把刀子来玩,男孩子家,也没什。多余钱你给妈妈,爹爹有病,咱们买斤肉来煨汤给他喝。’那孩子听,瞪着眼道:‘什多余钱?’妈妈道:咱们那四钱银子,你拿去买刀子,是不是?’那孩子急,叫道:‘没拿钱,没拿钱。’爹爹妈妈从来不打他骂他,虽然只是个几岁大孩子,也当他客人般,向客客气气待他……”
乔峰说到这里,心中忽然凛;“为什这样?天下父对待儿子,可从来不是这样,就算溺爱怜惜,也决不会这般尊重而客气。”自言自语:“为什这样奇怪?”
阿朱问道:“什奇怪啊?”说到最后两字时,已气若游丝。乔峰知她体内真气又竭,当即伸掌抵在她背心,以内力送入她体内。
阿朱精神渐复,叹道:“乔大爷,你每给渡次气,自己内力便消减次,练武功之人,真气内力首约旱哪诹Ρ阆□跻淮危肺涔χK#,UfFxDZA&JG5ZR;R*~}紧东西。你这般待,阿朱……如何报答?”乔峰笑道:“只须静坐吐纳,练上几个时辰,真气内力便又恢复如常,又说得上什报答?和你家主人慕容公子千里神交,虽未见面,心中已将他当作朋友。你是他家人,何必和见外?”阿朱黯然道:“每隔个时辰,体气便渐渐消逝,你总不能……总不能永远……”乔峰道:“你放心,咱们总能找位医道高明大夫,给你治好伤势。”
阿朱微笑道:“只怕那大夫嫌穷,怕沾上瘴气穷气,不肯给医治。乔大爷,你那故事还没说完呢,什事好奇怪?”
乔峰道:“嗯,说溜嘴。妈妈见孩子不认,也不说,便回进屋中。过会,孩子磨完刀回进屋去,只听妈妈正在低声和爹爹说话,说他偷钱买柄刀子,却不肯认。他爹爹道:“这孩子跟着咱们,从来没什玩,他要什,由他去吧,咱们向挺委屈他。’二人说到这里,看见孩子进屋,便住口不说。爹爹和颜悦色摸着他头,道:“乖孩子,以后走路小心些,怎头上跌得这厉害?’至于不见四钱银子和他买把新刀子事,爹爹句不提,甚至连半点不高兴样子也没有。”
“孩子虽然只有七岁,却已很懂事,心想:‘爹爹妈妈疑心偷钱去买刀子,要是他们狠狠打顿,骂场,也并不在乎。可是他们偏偏仍是待这好。’他心中不安,向爹爹道:‘爹,没偷钱,这把刀子也不是买来。’爹爹道:‘你妈多事,钱不见,有什打紧?大惊小怪查问,妇道人家就心眼儿小。好孩子,你头上痛不痛?’那孩子只得答道:‘还好!’他想辩白,却无从辩起,闷闷不乐,晚饭也不吃,便去睡。”
“他在床上翻来覆去,说什也睡不着,又听得妈妈轻轻哭泣,想是既忧心爹爹病重,又气恼日间受那大夫辱打。孩子悄悄起身,从窗子里爬出去,连夜赶到镇上,到那大夫门外。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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