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须得将她送往大理,交在她父母手中,肩担子言算是交卸。”
两人路上谈谈说说。阿紫倦,萧峰便从马背上将她抱下来,放入后面车中,让她安睡。到得傍晚,便在树林中宿营。如此走数日,已到大草原边缘。
阿紫放上眼遥望,大草原无边无际,十分高兴,说道:“咱们向西望是瞧不到边,可是真要像茫茫大海,须得东南西北望出去走都见不到边才成。”萧峰知她意思是要深入大草原中心,不忍拂逆其意,鞭子挥,驱马便向西行。
在大草原中西行数日,当真四方眺望,都已不见草原尽处。其时秋高气爽,闻着长草青气,甚是畅快。草丛章诸般小兽甚多,萧峰随猎随食,无忧无虑。
又行数日午间,远远望见前面竖立着无数营帐,又有旌旗旄节,似是兵营,又似部落聚族而憎爱分居。萧峰道:“前面多人,不知是干什,咱们回去吧,不用多惹麻烦。”阿紫道:“不!不!要去瞧瞧。双脚不会动,怎能给你多若麻烦?”萧峰笑,说道:“麻烦之来,不定是你自己惹来,有时候人家惹将过来,你要避也避不脱。”阿紫笑道:“咱们过去瞧瞧,那也不妨。”
萧峰知她小孩心性,爱瞧热闹,便纵马缓缓行去。草原上地势平坦,那些营帐虽然老远便已望见,但走将过去路程也着实不近。走七里路,猛听得呜呜号角之声大起,跟着尘头飞扬,两列马队散开来,队往北,队往南疾驰。
萧峰微微惊,道:“不好,是契丹人骑兵!”阿紫道:“是你自己啊,真是好得很,有什不好?”萧峰道:“又不识得他们,还是回去吧。”勒转马头,便从原路回转,没走出几步,便听得鼓声蓬蓬,又有几队契丹骑兵冲上来。萧峰寻思:“四下里不几见有敌人,这些人是在操阵法吗?”
只听得喊声大起:“射鹿啊,射鹿啊!”西面、北面、南面,都地片忠心叫嚷射鹿之声。萧峰道:“他们在围猎,这声势可真不小。”当下将阿紫抱上马背,勒定马,站在东道眺望。
只见契丹骑兵都是披锦袍,内衬铁甲。锦袍各色队红、队绿、队黄、队紫,旗帜和锦袍色,来回驰骤,兵强马健,煞是壮观。萧峰阿紫看暗喝采。众兵各依军令纵磺进退,挺着长矛驱糜鹿,见到萧萧和阿紫二人,也只略加瞥,不再理会。四队骑兵分从四面围拢,将数十头大鹿围在中间。偶然有头鹿从行列空隙中逸出,便有小队出追赶,来兜个圈子,又将鹿儿逼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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