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道:“室里,这面具做得很好,你再拿五十两银子,去赏给铁匠!”室道:“是!多谢郡主!”
游坦之从面具两眼孔中望出来,见到阿紫容满脸,娇憨无限,又听到她清脆悦耳话声,不禁呆呆瞧着她。
阿紫见他戴面具,神情诡异,但目不转睛瞧着自己情状,仍然看得出来,便问:“傻小子,你瞧着干什?”游坦之道:“…………不知道。你……你很好看。”阿紫微笑道:“你戴这面具,舒不舒服?”游坦之悻悻道:“你想舒不舒服?”阿紫格格笑,道:“想不出。”见他面具开嘴孔只是窄窄条缝,勉强能喝汤吃饭,若要吃肉,须得用手撕碎,方能塞入,再要咬自己脚趾,便不能,笑道:“叫你戴上这面具,便永远不能再咬。”
游坦之心中喜,说道:“姑娘是叫……叫……常常在你身边服侍?”阿紫道:“呸!你这小子是个大坏蛋。在身边,你时时会法子害,如何容得?”游坦之道:“…………决计不会害姑娘。仇人只是乔峰。”阿紫道:“你想害姊夫?岂不跟害样?那有什别?”游坦之听这句话,胸斗地酸,无言可答。
阿紫笑道:“你害姊夫,那才叫做难于登天。傻小子,你想不想死?”游坦之道:“自然不想死。不过现在头套这个劳什子,给整治得人不像人,鬼不像鬼,跟死也没多大分别。”阿紫道:“你如果宁可死,那也好,便遂你心愿,不过不会让你干干脆脆死。先砍你左手。”转头向站在身边侍候室里道:“室里拉他出去,先将他左手砍下来!”室里应道:“是!”伸手便去拉他手臂。
游坦之大惊,叫道:“不,不!姑娘,不想死,你……你……你别砍手。”阿紫淡淡笑,道:“说过话,很难不算,除非……除非……你跪下磕头。”
游坦之微迟疑间,室里已拉着他退两步。游坦之不敢再延,双膝软,便即跪倒,头叩下去,铁罩撞上青砖,发出当声响。阿此格格娇笑,说道:“磕头地声音这好听,可从来没听见过,你再多磕几个听听。”
游坦之是聚紧小庄主,虽然学文不就,学武不成,庄上人人都知他是个没出息少年,但游骥有子早丧,游驹也只他这宝贝儿子,少庄主呼百诺,从小养成尊处优,几时受过这等折辱?他初见萧峰时,尚有股宁死不屈傲气,这几日来心灵和肉体上都受极厉害创伤,满腔少年人豪气,已消散得无影无踪,听阿紫这说,当即连连磕头,当当直响,这位仙子般姑娘居然称赞自己磕头好听,心中隐隐觉得欢喜。
阿紫嫣然笑,道:“很好,以后你听话,没半点违拗,那也罢,否则便随时砍下你手臂,记不记得?”游埂之道:“是,是!”阿紫道“你给戴上这个铁罩,你可懂得是什缘故?”游坦之道:“就是不明白。”阿紫:“你这人真笨死,救你性命,你还不知道谢。萧峰大王要将你砍成肉酱,你也不知道?”游坦之道:“他是杀父仇人,自是容不得。”阿紫道:“他假装放你,又叫人捉你回来,命人将你砍成肉酱。见你这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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