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两名汉子互相使个眼色,走上几步,向段誉躬身行礼,呈上张大红名帖。
段誉接过看,见帖上写着四行字道:
“苏星河奉请天下精通棋艺才俊,于二月初八日驾临河南擂鼓山天聋弈棋,见到这四行字,精神振,喜道:“那好得很啊,晚
峰那厮,是斗智不斗力之事,全舵主……”那全舵主道:“施兄弟,还未正式归帮,这‘全舵主’三字,也是叫不得。”
围在火堆旁二百余名乞丐纷纷说道:“宋长老吩咐,前你暂时仍任本舵舵主,这‘全舵主’三字,为什叫不得?将你做上帮主,那也不会希罕这‘舵主’职位。”“全舵主就算暂且不当帮主,至少也得升为长老,只盼那时候仍然领本舵。”“对,就算全舵主当上帮主,也仍然可兼做咱们大智分舵主啊。”
正说得热闹,名帮众从山坳口快步走来,朗言说道:“启禀舵主,大理国段前来拜访。”全舵主全冠清当即站起,说道:“大理国段王子?本帮跟大理国素来不打什交道啊。”大声道:“众位兄弟,大理段家是著名武林世家,段王子亲自过访,大伙儿齐迎接。”当即率领帮众迎到山坳口。
只位青年公子笑吟吟站在当地,身后带着七八名从人。那青年公子正是段誉。两人拱手见礼,却是素识,当日在无锡杏子林中曾经会过。全冠清当时不知段誉身份来历,此刻想起,那日自己给乔峰驱逐出帮丑态,都给段誉瞧在眼里,不禁微感尴尬,但随即宁定,抱拳说道:“不知段王子过访,未克远迎,尚请恕罪。”
段誉笑道:“好说,好说。晚生奉家父之命,有件事要奉告贵帮,却是打扰。”
两人说几句客套话,段誉引见随同前来古笃诚、傅思归、朱丹臣三人。全冠清请段誉到火堆之前块岩石上坐下,帮众献上酒来。
段誉接过喝,说道:“数月之前,家父在中州信阳贵帮故马副帮主府上,遇上件奇事,亲眼见到贵帮白世镜长老逝世经过。此事与贵帮首脑人物。只是家父些伤,将养至今始愈,而贵帮诸位长老行踪无定,未能遇上,家父修下通书信,始终无法奉上。数日前悉贵舵要在此聚会,这才命晚生赶来。”说着从袖中抽出封书信,站赶身来,递过去。
会冠清也即站起,双手接过,说道:“有劳段公子亲端送信,段王爷眷爱之情,敝帮上下,尽感大德。”见那信密密固封,帮皮上写着:“丐帮诸位长老亲启”八个大字,心想自己不便拆阅,又道:“敝帮不久将开大会,诸位老均将与,在下自当将段王爷大函奉交诸位长老”。段誉道:“如此有劳,晚生告辞。”
全冠清连忙道谢,送出去,说道:“敝帮白长老和马夫人不幸遭*贼乔峰毒手,当日段王爷目睹这件惨事吗?”段誉摇头道:“白长老和观夫人不是乔大哥害死,杀害马副帮主也另有其人。家父这通书信之中,写得明明白白,将来全舵主阅信之后,自知详情。”心想:“这件事情说来话长,你这厮不是好人,不必跟你多说。料你也不敢隐没爹爹这封信。”向全冠清抱拳,说道:“后会有期,不劳远送。”
他转身到山坳口,迎面见两名丐帮帮众陪着两条汉子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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