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广陵怒道:“卑鄙之极,无耻之尤。们祖师爷和师父都擅于土木之学,机关变化,乃是本门看家本领。这星宿老怪不花心思破解机关,却用炸药蛮炸,如何还配称是本门弟子?”包不同冷冷道:“他杀师父、伤师兄,难道你还认他是本门师叔?”康广陵道:“这个……”
蓦地里轰声大响,山洞中尘土飞扬,迷得各人都睁不开眼来。洞中闭不通风,这震之下,气流激荡,人人耳鼓发痛。
玄难道:“与其任他炸破地洞,攻将进来,还不如咱们出去。”邓百川、化冶乾、包不同、风波恶四人齐声称是。
范百龄心想玄难是少林高僧,躲在地洞之中以避敌人,实是大损少林威名,反正生在此战,
藏剧毒,盼望引他上钩。全家老幼则藏在这地洞之中。刚好诸位来到舍下,在下个老仆,人虽忠心,却是十分愚鲁,竟误认诸位便是所惧怕对头……”
包不同说道:“啊哈,他当玄难大师是星宿老怪,们这伙人,都是星宿派徒子徒孙。包某和几个同伴生得古怪,说是星宿派妖魔,也还有几分相似,可是玄难大师高雅慈祥,道貌盎然,将他误认为星宿老怪,不太也无礼?”众人都笑起来。
薛慕华微笑道:“是啊,这件事当真刻打。也是事有凑巧,眼下正是师兄弟八人每两年次聚会之期。那老仆眼见情势紧迫,不等嘱咐,便向诸同门报讯流星火炮点起来。这流星火炮是六师弟巧手所制,放上天空之后,光照数里,同门八人,每人流星各有不同。此事可说有幸有不幸。幸运是,函谷八友在危难之际得能相聚堂,携手抗敌。但竟如此给星宿老怪网打尽,也可说是不幸之极。”
包不同道:“星宿老怪本领就算厉害,出未必强得过少林僧玄难大师。再加上们这许多虾兵蟹将,在旁呐喊肋威,拼命战,鹿死谁手,尚未可知。又何必如此……如此……如此……”他说三个“如此”,牙关格格相击,身上寒毒发作,再也说不下去。李傀儡高声唱道:“乃刺秦皇之荆轲是也。风萧萧兮身上寒,壮士发抖兮口难开!”
突然间地下条人影飞起,挺头向他胸口撞去。李傀儡“啊哟”声,挥臂推开。那人抓住他,厮打起来,正是阵风风波恶邓百川忙道:“四弟,不可动粗抻手将风恶拉开。
便在此时,个细细声音又传进山洞:“苏星河徒子徒孙,快快出来投降,或许还能保提性命,再迟护片刻,可别怪老人家不顾同门义气。”
康广陵怒道:“此人好不要脸,居然还说什同门义气。”
冯啊三向薛慕华道:“五哥,这个地洞,瞧那木纹石材,当建于三百多年之前,不知是出于那派巧匠之手?”薛慕华道:“这是祖传产业,世代相传,有这个避难处所,何所建,却是不知。”
康广陵道:“好啊,你有这样乌龟洞儿,居然从来不露半句口风。”薛慕华脸有惭色,道:“大哥谅鉴。这种窝洞并不是什光采物事,实是不值提……”
言未毕,忽然间砰声巨响,有如地震,洞中诸人都觉脚底地面摇动,站不稳。冯啊三失色道:“不好!丁老怪用炸药硬炸,转眼便攻进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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