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春秋冷冷道:“你只听苏星河话,是也不是?”
薛慕华道:“只有禽兽不如恶棍,才敢起欺师灭祖之心。”他此言出,康广陵、范百龄、李傀儡等齐声喝采。
丁春秋道:“很好,很好,你们都是苏星河乖徒儿,可是苏星河却曾派人通知,说道已将你们八人逐出门墙,不再算是他门下弟子。难道姓苏说话不算,仍是偷偷留着这师徒名份?”
范百龄道:“日为师,终身如父。师父确是将们八人逐出门墙。这些年来,们始终没见到他老家面,上门拜谒。,他老人家也是不见。可是们敬爱师父之心,决不关减半分。姓丁,们八人所以变孤魂野鬼,无师门可依,全是受你这老贼所赐。”
丁春秋微笑道:“些言甚是。
终究是躲不过,便道:“如此大伙儿齐出去,跟这老怪拼。”薛慕华道:“玄难大师还袖手旁观吧。”
玄难道:“中原武林之事,少林派都要插手,各位恕罪。何况玄难痛师弟圆寂,起因于中星宿派弟子毒手,少林派跟星宿老怪并非无怨无仇。”
冯阿三道:“大师仗义相助,们师兄弟十分感激。咱们还是从原路出去,好教那老怪大吃惊。”众人都点点头称是。
冯阿三道:“薛五哥家眷和包风二位,都可留在此间,谅那老怪未必会来插索。”包不同向他横眼,道:“还你是留着较好。”冯阿三忙道:“在下决不敢小觑两位,只是两位身受重伤,再要出手,不大方便。”包不同道:“越伤得重,打起来越有劲。”范百龄等都摇摇头均觉此人当真不可理喻。当下冯阿三扳动机括,快步抢出去。
轧轧之声甫作,出三个火炮,砰砰砰三声响,炸得白烟弥漫。三声炮响过去,石板移动后露出缝口已可过人,冯阿三又是三个火炮掷出,跟着便窜去。
汉阿三双足尚未地,白烟中条黑影从身旁抢出,冲入外面人丛中,叫道:“哪个是星宿老怪,姓风跟你会会。”正是阵风风波恶。
他见面前身穿葛衣汉子,喝道:“吃拳!”砰拳,已打在那人胸口。那人是星宿派第九弟子身子晃,风波恶第二拳又已击中他肩头。只听得劈劈拍拍之声不绝,风波出手快极,几乎每拳每掌都打在对方身上,只是他伤后无力,打不倒那星宿弟子。玄难、邓百川、康广陵、薛华等都从洞中窜上来。
只见个身形魁伟老者站在西南角上,他身前左右,站着两排高矮不等汉子,那铁头人赫然便在其中。康广陵叫道:“丁老贼,你还没死吗?可还记得?”
那老者正是星宿老怪丁春秋,眼之间,便已认清对方诸人,手中羽扇挥几挥,说道:’慕华贤侄,你如能将那胖胖少林僧医好,可饶你不死,只是你须拜为师,改投星宿门下。”他心意只是薛华治愈慧净,带他到昆仑山之颠去捕捉冰蚕。
薛慕华听他口气,竟将当前诸人全放在眼里,似乎各人生死存亡,全可由他随心所欲处置。他深知这师叔厉害,心下着实害怕,说道:“丁老贼,这世上只听个话,唯有他老人家叫救谁,便救谁。你要杀,原是易如反掌。可是要治病人,你非去求那位老家不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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