尔忘。”运真气,说也奇怪,乌老大身子登时轻,那女童竟是直如无物,纵便上高树,跟着又以女童所授之法步跨出,从这株树跨到丈许外另株树上,便似在平地跨步般。他这步本已跨到那树树梢,只是太过轻易,反而吓跳,惊之下,真气回入丹田,脚下重,立时摔下来,总算没脱手摔下那女童和乌老大。他着地之后,立即重行跃起,生怕那女童责骂,言不发向峰上疾奔。初时他真气提运不熟,脚下时有窒滞,后来体内真气流转,竟如平常呼吸般顺畅,不须存想,自然而然周游全身。他越奔越快,上山几乎如同下山,有点收足不住。那女童道:“你初练北冥真气,不能使用太过,若要保住性命,可以收脚。”虚竹道:“是!”又向上冲数丈,这才缓住势头,跃下树来。乌老大又是惊奇,又是佩服,又有几分艳羡,向那女童道:“这……这北冥真气,是你今天才教他,居然已如此厉害。缥缈峰灵鹫宫武功,当真深如大海。你小小个孩童,已……已经……咳咳……这不起。”
那女童游目四顾,望出去密密麻麻都是树木,冷笑道:“三天之内,你这些狐群狗党们未必能找到这里罢?”乌老大惨然道:“们已然败涂地,这……这小和尚身负北冥真气神功,全力护你,大伙儿便算找到你,却也已奈何你不得。”那女童冷笑声,不再言语,倚在株大树树干上,便即闭目睡去。虚竹这阵奔跑之后,腹中更加饿,瞧瞧那女童,又瞧瞧乌老大,说道:“要去找东西吃,只不过你这人存心不良,只怕要加害小,有点放心不下,还是随身带你走为是。”说着伸手抓起他后腰。
那女童睁开眼来,说道:“蠢才,教过你点穴法子。难道这会儿人家躺着不动,你仍然点不中?”虚竹道:“就怕点得不对,他仍能动弹。”那女童道:“他生死符在手中,他焉敢妄动?”听到“生死符”三字,乌老大“啊”声惊呼,颤声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你……”那女童道:“你刚才服几粒药丸?”乌老大道:“两粒!”那女童道:“灵鹫宫九转熊蛇丸神效无比,何必要用两粒?再说,你这等猪狗不如畜生,也配服两粒灵丹?”乌老大额头冷汗直冒,颤声道:“另……另外粒是……是……”那女童道:“你天池穴上如何?”乌老大双手发抖,急速解开衣衫,只见胸口左乳旁“天池穴”上现出点殷红如血朱斑。他大叫声“啊哟!”险些晕去,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到底是谁?怎……怎……怎知道生死符所在?你是给服下‘断筋腐骨丸’?”那女童微微笑,道:“还有事差遣于你,不致立时便催动药性,你也不用如此惊慌。”乌老大双目凸出,全身簌簌发抖,口中“啊啊”几声,再也说不出话来。
虚竹曾多次看到乌老大露出惊惧神色,但骇怖之甚,从未有这般厉害,随口道:“断筋腐骨丸是什东西?是种毒药?”乌老大脸上肌肉牵搐,又“啊啊”几声,突然之间,指着虚竹骂道:“臭贼秃,瘟和尚,你十八代祖宗男都是乌龟,女都是娼妓,你日后绝子绝孙,生下儿子没屁股,生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