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不同摇头道:“非也,非也!没这样说过。”他见宋长老脸上变色,又道:“素闻丐帮诸位长老都是铁铮铮好汉子,怎地竟敢在天下英毫之前颠倒黑白、混淆是非,那岂不是将诸位长老世英名付诸流水?”
宋陈吴三长老互相瞧眼,脸色都十分难看,时打不定主意,立时便跟他翻脸动手呢,还是再忍时。陈长老道:“阁下既要如此说,咱们也无计可施,好
讯,自是十分关心,既不敢默不作声,更不敢出言顶撞,只得道:“包兄说得是!”
包不同摇头道:“非也,非也!姓包生平最瞧不起随声附和之人,你口中说道‘包兄说是’,心里却在破口骂‘直娘贼,乌龟王八蛋’,这便叫做‘腹诽’,此是星宿派无耻之徒行径。至于男子汉大丈夫,是则是,非则非,旁人有旁人见地,自己有自己主张,‘自反而缩,虽千万人,吾往矣!’特立独行,矫矫不群,这才是英雄好汉!”
他又将陈长老教训顿,这才说道:“其中却有位老兄受伤未死,那时虽然未死,却她也去死不远。他自称名叫易大彪,他从西夏国而来,揭张西夏国国王榜文,事关重大,于是交给们,托们交给贵帮长老。”
宋长老心想:“陈兄弟在言语中已得罪此人,还是由出面较好。”当即上前深深揖,说道:“包先生仗义传讯,敝上下,均感大德。”包不同道:“非也,非也!未必贵帮上下,都感大德。”宋长老征,道:“包先生此话从何说起?”包不同指着游坦之道:“贵帮帮主就非但不承情,心中反而将恨到极处!”宋陈二长老齐声道:“那是什缘故?要请包先生指教。”
包不同道:“那易大彪临死之前说道,他们这伙人,都是贵帮庄帮主派人害死,只因他们不服这个这庄小子做帮主,因此这小子派人追杀,唉,可怜啊可怜。易大彪请们传言,要吴长老和各位长老,千万小心提防。”
包不同出此言,群丐登时耸动。吴长老快步走到游坦之身前,厉声喝问:“此话是真是假?”
游坦之自被萧峰踢断双腿,直坐在地下,不言不语,潜运内力止痛,突然听包不同揭露当时秘密,不由得甚是惶恐,又听吴长老厉声质问,叫道:“是全……全冠清叫下号令,这不……不关事。”
宋长老不愿当着群雄面前自,bao本帮之丑,狠狠向全冠清瞪瞪,心道:“帮内账,慢慢再算不迟。”向包不同道:“易大彪兄弟交付先生榜文,不知先生是否带在身边。”包不同回头道:“没有!”宋长老脸色微变,心想你说半天,仍是不肯将榜文交出,岂不是找人消遣?包不同深深揖,说道:“咱们青山不改,绿水长流,后会有期。”说着便转身走开。
吴长老急道:“那张西夏国榜文,阁下如何不肯转交?”包不同道:“这可奇!你怎知易大彪是将榜文交在手中?何以竟用‘转交’二字?难道你当日是亲眼瞧见?”
宋长老强忍怒气,说道:“包兄适才明明言道,敝帮易大彪兄弟从西夏国而来,揭张西夏国国王榜文,请包兄交给敝帮长老。这番话此间许多英雄好汉人人听见,包兄怎地忽然又转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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