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不同老实不客气地便接过来,打开布袋之口,向里张,只见袋中竟有七八只花斑大蝎,忙合上袋口,合道:“现下给你瞧瞧证据,为什是赢,是你输。”面说,百解开长袍衣带,抖抖衣袖,提提袋角,叫众人看到他身边除几块银、火刀、火石之外,更无别物。宋陈吴三长老兀
在是非有公论,单凭口舌之利而强辞夺理,终究无用。”包不同道:“非也,非也!你说单凭口舌之利,终究无用,为什当年苏秦凭张利嘴而佩六国相印?为什张仪以口舌之利,施连横之计,终于助秦并吞六国?”宋长老听他越扯越远,只有苦笑,说道:“包先生若是生于战国之际,早已超越苏张,身佩七国、八国相印。”
包不同道:“你这是讥讽生不逢辰、命运太糟?好,姓包今后若有三长两短,头痛发烧、腰酸足麻、喷嚏咳嗽,切惟你是问。”
陈长老怫然道:“包兄到底意欲如何,便即爽爽快快示下。”
包不同道:“嗯,你倒性急得很。陈长老,那日在无锡杏子林里,你跟风四弟较量武艺你手中提只大布袋,大布袋里有只大蝎子,大蝎子尾巴上有根大毒刺,大毒刺刺在人身上会起个大毒泡,大毒泡会送对方小性命,是也不是?”陈长老心道:“明明句话便可说清楚,他偏偏要什大、什小里唆大套。”便道:“正是。”
包不同道:“很好,跟你打个赌,赢,立刻将易老化子从西夏国带来讯息告知于你。若是赢,你便将那只大布袋、大布袋中大蝎子,以及装那消解蝎毒之药小瓶子,古脑儿输给。你赌不赌?”陈长老道:“包兄要赌什?”包不同道:“贵帮宋长老向载赃诬陷,硬指曾说什贵帮易在彪揭西夏国王榜文,请转交给贵帮长老。其实确确没说过,咱二人便来赌赌。倘若确是说过,那是你赢。倘若当真没说过,那是赢。
陈长老向宋吴二老瞧眼,二人点点头,意思是说:“这里数千人都是见证,不论凭他如何狡辩,终究是难以抵赖。跟他赌!”陈长老道:“好,在下跟包兄赌!但不知包兄如何证明谁输谁赢?是否要推举几位德高望重公众人出来,秉公判断?”
包不同摇头道:“非也,非也!你说要推举几位德高望重公证人出来秉公判断,就算推举十位八位吧,难道除这十余位之外,其余千百位英雄好汉,就德不高、望不重?既然德不高、望不重,那就是卑鄙下流无名小卒?如此侮慢当世英雄,你丐帮忒也无礼。”
陈长老道:“包兄取笑,在下决无此意。然则以包兄所见,该当如何?”
包不同道:“是非曲直,言而决,待在下给你剖析剖析。拿来!”这“拿来”两字出口,便即伸出手去。陈长老道:“什?”包不同道:“布袋、蝎子、解药!”陈长老道:“包兄尚未证明,何以就算赢?”包不同道:“只怕你输以后,抵赖不给。”
陈长老哈哈笑,道:“小小毒物,何足道哉?包兄既要,在下立即奉上,又何必赌什输赢?”说着除下背上只布袋,从情不取出个瓷瓶,递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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