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称谢接过,都道:“三弟之事,们自当全力相助,何劳段伯父嘱咐?蒙赐珍物,更是不敢当。”
阿紫道:“你道爹爹是好心?他是叫你们二人不要和哥哥去争做驸马
段誉喝道:“紫妹,你又胡闹!”阿紫道:“怎胡闹?他要鞭子,给他便是。”巴天石嘻嘻笑,道:“多谢姑娘赐鞭。”站起身来,从怀中取出封书信,双手递给段誉。
段誉接过看,见封皮上“誉儿览”三字正是父亲手书,忙双手捧,整整衣衫,恭恭敬敬拆开,见是父亲命他到西夏之后,如有机缘,当设法娶西夏公主为妻。信中言道:“大理僻处南疆,国小兵弱,难抗外敌,如得与西夏结为姻亲,得强援,实为保土安民之上策。吾儿当在祖宗基业为重,以社稷子民为重,尽力图之。”
段誉读完此信,脸上阵红,阵白,嗫嚅道:“这个……这个……”
巴天石又取出个大信封,上面盖“大理国皇太弟镇南王保国大将军”朱红大印,说道:“这是王爷写给西夏皇帝求亲亲笔函件,请公子到灵州之后,呈递西夏皇帝。”朱丹臣也笑咪咪地道:“公子,祝你马到,娶得位如花似玉公主回去大理,置国江山如磐石之安。”段誉神色更是尴尬,问道:“爹爹怎知去西夏?”巴天石道:“王爷得知慕容公子往西夏去求亲,料想公子……也……也会前去瞧瞧热闹。王爷吩咐,公子顺当以国家大事为重,儿女私情为轻。”
阿紫嘻嘻笑,说道:“这叫做知子莫若父啦。爹爹听说慕容复去西夏,料想王姑娘定然随之而去,他自己这个宝贝儿子自然便也会巴巴跟去。哼,上梁不正下梁歪,他自己怎又不以国家大事为重,以儿女私情为轻?怎地离国如此之久,却不回去?”
巴天石、朱丹臣、段誉三人听阿紫出言对自己父亲如此不敬,都是骇然变色。她所说虽是实情,但做女儿,如何可以直言编排父亲不是?
阿紫又道:“哥哥,爹爹信中写什?有提到没有?”段誉道:“爹爹不知道你和在起。”阿紫道:“嗯,是,他不知道。爹爹没有嘱咐你找吗?有没有叫你设法照顾你这个瞎眼妹子?”
段正淳信中并未提及此节,段誉心想若是照直而说,不免伤妹子心,便向巴朱二人连使眼色,要他们承认父亲曾有找寻阿紫之命。哪知巴朱二人假作不懂,并未迎合。朱丹臣道:“镇南王命咱二人随侍公子,听由公子爷差遣,务须娶到西夏国公主。否则二人回到大理,王爷就不怪罪,们也是脸上无光,难以见人。”言下之意,竟是段正淳派他二人监视段誉,非要做西夏驸马不可。
段誉苦笑道:“本就不会武艺,何况重伤未愈,真气提不上来,怎能和天下英雄好汉相比?”
巴天石转头向萧峰、虚竹躬身说道:“镇南王命小人拜上萧大侠、虚竹先生,请二位念在金兰结义之情,相助们公子臂之力。镇南王又说:“少室山上匆匆之间,未得与两位多所亲近,甚为抱撼,特命小人奉上薄礼。”说着取出只碧玉雕琢狮子,双手奉给萧峰。朱丹臣从怀中取出柄象牙扇子,扇面有段正淳书法,呈给虚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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