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好啊。”
水笙大吃惊,推开石头,抢出去。只见花铁干拿着鬼头刀,正在水岱坟头挖掘,虽然尚未掘到尸身,但那也是转眼间事。水笙大叫:“花伯伯,花伯伯,你……你……全不念结义兄弟之情?”口中惊呼,抢将过去。
花铁干正要引她出来,将她先行击倒,然后再料理狄云,否则两人联手而斗,总不免碍手碍脚。他见水笙奔来,只作不见,仍是低头挖掘。水笙抢到他身后,右掌往他背心奋力击去。花铁干左手疾翻,快如闪电,已拿住她手腕。水笙叫声:“啊哟!”左手击出。花铁干侧身避过,反手点出。水笙腰间中指,声低呼,委倒在地。
这时狄云手执树枝,也已抢到。花铁干哈哈大笑,叫道:“小和尚活得不耐烦,用根树枝儿来斗老子。好,你是血刀门恶僧,便用你本门兵刃送你归天。”反手从腰间抽出血刀,将鬼头刀抛在地下,霎时之间向狄云连砍三刀。这血刀其薄如纸,砍出去时风声嗤嗤声响,花铁干心下暗赞:“好口宝刀!”
狄云见血刀如此迅速地砍来,心中寒,不由得手足无措,咬牙,心道:“这就拚个同归于尽罢!”右手挥动树枝,从背后反击过去,拍声,结结实实打在花铁干后颈。这招古怪无比,倘若他手中拿是利刃而不是树枝,已然将花铁干脑袋砍下来。
其实花铁干武功和血刀老祖也相差无几,就算练熟血刀功夫血刀老祖,也决不能在招之间便杀他,更不用说狄云。只是花铁干十分轻敌,全没将这个武功低微对手瞧在眼内,是以上手便着道儿。他怔之间,提刀欲削,狄云手中树枝如狂风,bao雨般劈将出去,乱砍乱削之中,偶尔夹招血刀刀法,噗声,又是下打中在他后脑。花铁干身子晃,叫道:“有鬼,有鬼!”回身望眼,只吓得手酸足软,手松,血刀掉在地下,转身拔足飞奔,远远逃开。
他自吃义兄义弟尸身后,心下有愧,时时怕陆天抒和刘乘风鬼魂来找他算账。适才刀剑刺不进狄云身体,已认定是有鬼魂在暗助敌人,这时狄云以根树枝和他相斗,明明站在自己对面,水笙又被点中穴道而躺卧在地,可是自己后颈和后脑却接连被硬物打中。谷中除自己和狄水二人之外,更有何人?如此神出鬼没地在背后暗算自己,不是鬼魅,更是什东西?他转头看,不论看到什,都不会如此吃惊,但偏偏什也看不到,不由得魂飞魄散,哪里还敢有片刻停留?
狄云虽打中花铁干两下,但他显然并没受伤,忽然没命价奔逃,倒也大出意料之外。
狄云拾起血刀,见水笙躺在地下动弹不得,问道:“你给这厮点中穴道?”水笙道:“是。”狄云道:“不会解穴,救你不得。”水笙道:“你只须在腰间和腿上……”本想告知他穴道部位,请他推血过宫,便可解开被封穴道,但说到“腿上”两字,想起这“小恶僧”最近虽然并没对自己无礼,以前可是品行十分不端,倘若乘着自己行动不得……
狄云见她眼中突然露出惧色,心想:“花铁干已逃走,你还怕什?”转念间,随即明白她是害怕自己,不由得怒气急冲胸臆,大声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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