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立大功之人,兄弟也好提上提。”
众侍卫更是喜欢,心慌报上姓名。韦小宝记心极好,将十余人姓名覆述遍,丝毫没错,说道:“大夥儿再到各处巡巡,说不定黑暗隐僻所在,还有刺客躲着,要是捉到活口,男重重拷打,女便剥光衣衫做老婆。”众侍卫哈哈大笑,连称:“是,是!”
韦小宝道:“把尸首抬去罢?”众侍卫答应,抢着搬抬尸首,请安而去。
韦小宝关上窗子,转过身来,揭开棉被。小郡主笑道:“你这人真坏,可吓们大跳……啊哟……”只见被褥上都是鲜血,她师姊脸色惨白,呼吸微弱。韦小宝道:“她伤在那里?快给她止血。”那女子道:“你……你走开,小郡主,……伤在胸口。”韦小宝见她血流得极多,怕她伤重而死,不敢再逗,转过头,说道:“伤口流血,有什好看?你道是西洋镜、万花筒?小郡主,你有没有伤药?”小郡主道:“没有啊。”韦小宝道:“臭小娘身边有没有?”那女子道:“没有!你……你才是臭小娘。”
只听得衣衫簌簌之声,小郡主解开那女子衣衫,忽然惊叫:“啊哟!怎……怎办?”韦小宝回过头来,见那女子右乳之下有个两寸来长伤口,鲜血兀自流个不住。小郡主手足无措,哭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快救师姊……”那女子又惊又羞,颤声道:“别……别让他看。”韦小宝道:“呸!才不希罕看。”眼见她血流不止,也不禁惊慌,四顾室中,要找些棉花布片给她塞住伤口,瞥眼,见到药钵中大半钵“莲蓉豆泥蜜糖珍珠糊”,喜道:“这灵丹妙药,很能止血。”捞起大把,抹在她伤口上。
这蜜糊黏性甚重,黏住伤口,血便止。韦小宝将钵中蜜糊都敷上她伤口,自己手指上也都是蜜糊,见她椒乳颤动,这小顽童恶作剧之念难以克制,顺手反手,便都抹在她乳··房上。那女子又羞又怒,叫道:“小……小郡主,快……快给杀他。”
小郡主解释:“师姊,他给你治伤呢!”
那女子气得险些晕去,苦于动弹不得。韦小宝道:“你快点她穴道,不许她乱说乱动,否则流血不止,性命交关。”小郡主应道:“是!”点那女子小腹、胁下、腿上几处穴道,说道:“师姊,你别乱动!”这时她自己断腿处也是痛得不可开交,眼眶中泪水不住滚来滚去。韦小宝道:“你也躺着别动。”记得幼时在扬州与小流氓打架,有人跌断手臂,跌打医生用夹板将断臂夹住,敷以草药,当下拔出匕首,割下两条凳脚,夹在她断腿之侧,牢牢用绳子缚紧,心想:“这伤药却到那里找去?”
凝思间,已有主意,向小郡主道:“你们躺在床上,千万不可出声。”放下帐子,吹熄烛火,拔闩出门。小郡主惊问:“你……你到那里去?”韦小宝道:“去拿药治你腿。”小郡主道:“你快些回来。”韦小宝道:“是。”听小郡主说话语气,竟将自己当作大靠山,不禁大是得意。他反手带上门,想不妥,又推门进去,上门闩,从窗中跃出,关上窗子。这样来,宫中除太后、皇上,谁也不敢擅自进他屋子。
他走得十几步,只觉后腰隐隐作痛,心想:“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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