霎时这喧马
进宫便。”
和双儿上骡车,弯舌头,满口京腔,说道:“咱们先去西单老魁星馆,那儿炸羊尾,羊肉饺子,还对付着可以。”车夫恭薛敬敬应道:“是!”于八挺直腰板,坐在车夫之侧,说道:“嘿,应京城里连骡子也与众不同,这大眼漆黑叫骡,们山西省就找不出头来。”韦小宝功成回京,心下说不同得意。
那骡车行得阵,忽然出西直门。韦小宝道:“喂,是去西单哪,怎出城?”车夫道:“是,对不起哪,大爷!小人这口骡子有股倔脾气,走到城门口,非得出城门去溜个圈儿不可。”韦小宝和双儿都笑起来。于八道:“嘿,京城里连骡子也有官架子。”
大车出城后径往北行,走里余,仍不回头,韦小宝心知事有蹊跷,喝道:“赶车,你捣什鬼?快回去!”车夫连声答应,大叫:“回头,得儿,呼,呼,得儿,转回头!”车夫鞭子劈拍乱挥,骡子却股劲往北,越奔越快。车夫破口大骂:“他妈臭骡子,叫你回头!得儿,停住,停住!你奶奶王八蛋骡子!”他越叫越急,那骡子却哪里肯停?
便在此时,马蹄声响,两乘马从旁抢上来,贴到骡车之旁。马上乘客是两名身材魁梧汉子。
韦小宝低声道:“动手!”双儿身子前探,伸指戳出,正中车夫后腰。他身子晃,从车上摔下去,大叫声,给车旁马匹踹个正着。马上汉子飞身而起,坐在车夫位上。双儿又是伸指戳去。这人反手抓她手腕,双儿手掌翻过,拍向他面门。那汉子左掌格开,右手抓她肩头。两人拆八九招,骡子仍是发足急奔。左边马上乘客叫道:“怎啦?闹什玩意儿?”砰声响,车上汉子胸口被双儿右掌击中,飞身跌出。另名汉子提鞭击来。双儿伸手抓住鞭子,顺手缠在车上,骡车正向前奔,急拉之下,那汉子立时摔下马来急忙撒手松鞭,哇哇大叫。
双儿拿起骡子缰绳,她不会赶车,交在于八手里,说道:“你来赶车。”于八道:“这个……这个不会。”韦小宝跃上车夫座位,接过僵绳,他也不会赶车,学着车夫“得儿,得儿”叫几声,左手松缰,右手紧缰,便如骑马般,那骡子果然转过头来,又哪里有什倔脾气?
只听得马蹄声响,又有十几乘马赶来,韦小宝大惊,拉骡子往斜跟上冲去。追骑拨转马头,在后急跟。马快车慢,不多时,十余骑便将骡车团团围住。
韦小宝见马上汉子各持兵刃,叫道:“青天白日,天子脚下,你们想拦路抢劫吗?”名汉子笑道:“们是请客使者,不是打劫强盗。韦公子,家主人请你去喝杯酒!”韦小宝怔,问道:“你们主人是谁?”
那汉子道:“公子见,自然认得。们主人如不是公子朋友,怎请你去喝酒?”韦小宝见这些人古里古怪,多半不怀好意,叫道:“哪有这样请客?劳驾,让道罢!”另名大汉笑道:“让道便让道!”手起刀,将骡头斩落,骡尸歪,倒在地下,将骡车也带倒。韦小宝和双儿急跃下地。双儿出手如风,只是敌人骑在马上,她身子又矮,打不到敌人,指指接连戳去,不是戳瞎马眼,便是戳中敌人腿上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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