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跟婆婆姊姊半点也不相干。”徐天川等适才受那病汉戏弄,实是生平从所未经奇耻大辱,早已恨得牙痒痒地,当即接过绳索,将老翁、老妇、病汉和两个男仆都结结实实绑住。那黄衫女子问道:“归师伯怎会跟吴三桂是党?你们又怎干上?”韦小宝于是将如何与那老翁在饭店相遇情形说,徐天川等为那病汉戏耍节,自然略过不说,只说这痨病鬼武功厉害,大家不是他敌手。那女子道:“归家小师弟性命,还是师父救。他从小就生重病,到现在身子还是好不。他是归师伯夫妇命根子。”看那老翁眼,说道:“归师伯为人很正派,怎会跟吴三桂那大汉*是党?倘若真是这样,师父就不能骂人,嘻嘻!”听她言语,似乎对师父着实怕得厉害。韦小宝道:“谁帮吴三桂,那就该杀。你师父知道这事,还会大大称赞你呢。”
那女子笑道:“是吗?”瞧着那老翁、老妇,沉思片刻,过去探探那病汉鼻息,说道:“三少奶,待会师伯醒来,定要大发脾气。咱们又不能杀他。这样罢,让他们留在这里,咱们大伙儿溜之大吉,教他们永远不知道是给谁绑住,你说好不好?”三少奶道:“师父吩咐,就这办好。”但想在此处居住多年,突然立刻要走,心中固是舍不得,又觉诸物搬迁不易,不禁面有难色。个白衣老妇人说道:“仇人已得,们去祭过诸位相公,灵位就可焚化。”三少奶道:“婆婆说得是。”当下众人来到灵堂,将吴之荣拉过来,跪在地下。三少奶从供桌上捧下部书来,拿到吴之荣跟前,说道:“吴大人,这部是什书,你总认得罢?”吴之荣对这部书早已看得滚瓜烂熟,见这书厚薄、大小、册数,便知是自己赖以升官发财《明史》,再看题签,果然是《明书辑略》,便点点头。三少奶又道:“你瞧得仔细些,这里供英灵,当年你都认得。”吴之荣凝目向灵牌上名字瞧去,只见块块灵牌上写名字是庄允城、庄廷、李令晰、程维藩、李焕、王兆桢、茅元锡……百多块灵牌上名字,个个是因自己举报告密、为《明史》案而被朝廷处死。吴之荣只看得八九个名字,已然魂飞天外。他舌头被割,流血不止,本已三成中死二成,这时全身软,坐倒在地,扑簌簌抖个不住。三少奶道:“你为贪图功名富贵,害死这许多人。列位相公有在牢狱中受苦折磨而亡,有惨遭凌迟,身受千刀万剐之苦。们若不是天幸蒙师父搭救,也早已给你害死。今日如刃杀你,未免太也便宜你。只不过们做事,不像你们这样残忍,你想死得痛快,自己作个断罢。”说着解开他身上穴道,当声,将柄短刀抛在地下。吴之荣全身颤抖,拾起刀来,可是要他z.sha,又如何有这勇气?突然转身,便欲向灵堂外冲出逃命,只跨出步,但见数十个白衣女子挡在身前。他喉头荷荷数声,交摔倒,扭曲几下,便动也不动。
三少奶扳过他身子,见他呼吸已停,满脸鲜血,睁大双眼,神情可怖,说道:“恶有恶报,这*贼终于死。”跪倒在灵前,说道:“列位相公,你们大仇得报,在天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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