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害药物。”伸手去搭儿子脉搏。归二娘凝神瞧着丈夫脸色,问道:“怎样?”归辛树道:“眼前似乎没事。”想起自己晕倒之前,曾和人对掌,此人武功甚浅,但所习内功法门,显然是华山派,又想起双儿在乱石冈中奔跑身法,也是华山派轻功,瞥之间,已在人丛中见到她。双儿见到他精光闪闪眼光,不由得害怕,缩在韦小宝身后。归辛树道:“小丫头,你过来,你是华山派不是?”双儿道:“不过来!你杀义兄吴大哥,要为他报仇。……也不是什华山派。”何惕守当日对庄三少奶、双儿等传些武功,并非正式收她们为徒,也没向她们说自己门户派别,“华山派”三字,双儿今日还是首次听闻。归辛树也不去和这小姑娘般见识,突然气涌丹田,朗声说道:“冯难敌徒子徒孙,都给出来。”这句话声音并不甚响,但气流激荡,屋顶灰尘簌簌而落。他想同门师兄弟三人、袁承志门下均在海外,大师兄黄真逝世已久,华山派门户由黄真大弟子冯难敌执掌,庄中既有华山派门人,自必是冯难敌系。那知隔良久,内堂竟寂然无声。陈近南道:“年前天下英雄大会河间府,歃血为盟,决意齐心合力诛杀大汉*吴三桂。令师侄冯难敌前辈,正是河间府杀龟大会主人。何以归前辈反而跟吴三桂携手,杀害敝会义士吴六奇兄弟?这岂不为亲者所痛、仇者所快吗?”话是说得客气,辞锋却咄咄逼人。
归二娘向他横眼,说道:“曾听人说:‘平生不识陈近南,就称英雄也枉然。’当尊驾尚未出世之时,夫妇已然纵横天下。如此说来,定要等尊驾出世之后,们才称得英雄。嘿嘿,可笑啊可笑。”
陈近南道:“在下才具武功,都是不值归二侠贤夫妇笑。江湖上朋友看得起在下,也不过是说在下明白是非,还不致胡作非为、结交匪人而已。”
归二娘怒道:“你讥刺们胡作非为、结交匪人?”陈近南道:“吴三桂是大汉*!”归二娘道:“这吴六奇为虎作伥,做鞑子大官、欺压汉人百姓。你们又怎口口声声称他为大哥?这还不是胡作非为、结交匪人吗?”
马超兴大声道:“吴大哥身在曹营心在汉,他是天地会洪顺堂红旗香主,手握广东兵权,朝机缘到来,便要起兵打鞑子。洪顺堂众位兄弟,你们说是也不是?”洪顺堂属下二十余人齐声说道:“正是!”马超兴道:“你们袒开胸膛,给这两位大英雄瞧瞧。”二十余人双手拉住衣襟,向外分,各人胸前十余颗扣子登时迸开。露出胸膛,只见每人胸前都刺“天父地母,反清复明”八个字,深入肌理。
归钟直默不作声,这时见二十余人胸口都刺八个字,拍手笑道:“有趣,有趣!”
天地会群雄齐向他怒目而视。
陈近南向归辛树道:“令郎觉得有趣,归二侠夫妇以为如何?”归辛树懊丧无比,摇摇头,向归二娘道:“杀错人。”归二娘道:“杀错人!上吴三桂这*贼当。”左手伸,从马超兴腰间拔出单刀,往自己脖子中抹去。陈近南叫道:“使……”疾伸右手,抓住她左腕。归二娘右掌拍出,陈近南出左掌相抵,两人身子都是晃。陈近南左手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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