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凑趣陪他玩耍,但赌注既小,输赢又是满不在乎,玩不到顿饭功夫,大家就毫不起劲,比之在扬州妓·院,赌场,宫中,军中等滥赌狠赌,局面实有天壤之别。韦小宝意兴索然,嚷道:“不玩,不玩,你们都不会。“想起今后在通吃岛避难,虽有五个美人儿相陪,可是没钱赌,没戏听,这日子可也闷得很。再说,在岛上便有千万两金子,银子,又有何用?金银既同泥沙石砾般,赢钱也就如同泥沙石砾。而双儿生死如何,阿珂又在何处,时时挂在心头,岂能就此撇下她两个不理?
他越想越没趣,说道:“咱们还是别去通吃岛罢。”苏荃道:“那你说去那里?”韦小宝想想,道:“咱们都去辽东,去把那个大宝藏挖出来。”苏荃道:“大家安安稳稳在荒岛上过太平日子,不很好吗?就算掘到大宝藏,也没什用。”韦小宝道:“金银珠宝,成千上万,怎会没用?”方怡道:“鞑子皇帝定派兵马到处捉你,咱们还是躲起来避避风头,过得两年,事情淡下来,你爱去辽东,那时大伙儿再去,也还不迟。”
韦小宝问曾柔和沐剑屏:“你两个怎说?”沐剑屏道:“想师姊话很是。”曾柔道:“你如嫌气闷,咱们在岛上就只躲几个月罢。”见韦小宝脸有不豫之色,又道:“们天天陪你掷骰子玩儿,输罚打手心,好不好?”韦小宝心想:“他妈,打手心有什好玩?”但见她脸带娇羞,神态可爱,不禁心中荡,说道:“好,好,就听你们。”
方怡站起身来,微笑道:“过去对你不住,去做几个菜,请你喝酒,算是向你陪罪,好不好呢?”韦小宝更是高兴,忙道:“那可不敢当。”方怡走到后梢去做菜。
方怡烹饪手段着实得,这番精心调味,虽然舟中作料不齐,仍教人人吃得赞声不绝。
韦小宝叫道:“咱们来猜拳。”沐剑屏,曾柔和公主三人不会猜拳,韦小宝教她们,“哥俩好”,“五经魁首”,“四季平安”猜起来。公主本来闷闷不乐,猜会拳,喝得几杯酒,便也有说有笑起来。
在船中过得宵,次日午后到通吃岛。只见当日清军扎营遗迹犹在,当日权作中军帐茅屋兀自无恙,但韦小宝大将军指挥若定风光,自然荡然无存。
韦小宝也不在意下,牵着方怡手笑道:“怡姊姊,那日就是在这里,你骗上船,险些儿将这条小命,送在罗刹国。”方怡吃吃笑道:“跟你陪过不是,难道还要向你叩头陪罪不成?”韦小宝道:“那倒不用。不过好心有好报,吃千辛万苦,今日终究能真正陪着你。”沐剑屏在后叫道:“你们两个在说些什,给人家听听成不成?”方怡笑道:“他说要捉住你,在你脸上雕只小乌龟呢。”
苏荃道:“咱们别忙闹着玩,先办正经事要紧。”当即吩咐船夫,将船里应粮食用具,尽数搬上岛来,又吩咐将船上帆篷,篙桨,绳索,船尾木舵都拆卸下来,搬到岛上,放入悬崖个山洞之中。韦小宝赞道:“荃姊姊真细心,咱们只须看住这些东西,这艘船便开不走,不用担心他们会逃走。”
话犹未,忽听得海上远远砰响,似是大炮之声,六人都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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