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场毙敌,反而心平气和,内家武功讲究是心稳神定,这凝神,柄白龙剑四面八方把自身笼罩住,任凭对方三人如何变招,再也攻不进来。
罗信叫道:“焦三爷,咱们缠住他,打不赢,还怕累不死他吗?”焦文期道:“对。待会儿罗兄弟割老儿头去请功。”贝人龙道:“他那把剑好,焦三爷,要成?”他们三人吹唱,竟把陆菲育当作死人看待,明着是要激他个心浮气粗。
陆菲青向罗信刷刷两剑,待他急闪退避,露出空隙,白龙剑“满天花雨”四下圈挥,个箭步,跳出去。罗信狂喊:“不好,老儿要扯呼!”陆菲青展开轻功提纵术,向山下跑去,既已脱出包围,料得这三人轻功不及自己,再也追赶不上。焦文期按铁牌上机括,三枚琵琶钉带着股劲风向他背心射来。陆菲青挥剑打飞射向上盘两枚琵琶钉,双脚跳,又躲开射向下三路枚。他知道琵琶钉上全是倒刺,射进肉里,有如生根,如用力扯拔,非连肉拉下来大块不可,若伸手去接,亦上大当。他躲过暗器,正想飞奔下山,哪知个踉跄,口气竟然提不上来,同时胸口剧痛,眼前片昏黑。
焦文期等三人见他脚步散乱,知他内伤发作,心中大喜,又围上来。陆菲青舞剑奋战,四人又拆十几招。陆菲青发觉右膀用力,便牵连左胸剧痛,当下剑交左手,路左手剑向焦文期逼去。他这左手剑使全是反手招术,和寻常剑术反其道而行,焦文期出其不意,连退数步。陆菲青得此良机,左手剑“白虹贯日”向贝人龙刺去。贝人龙识得此招,向右闪让,不料左手剑方位相反,他向右闪,左手剑顺手跟来。贝人龙大骇,躲避不及,急中生智,摔倒地,几个翻身,滚开去。陆菲青正待要赶,脑后风生,罗信钢鞭“泰山压顶”砸下来,陆菲青双脚不动,上身让,快如闪电,伸手疾探,在罗信“幽门穴”点,罗信钢鞭仍然砸将下来,但穴道被点,登时软倒,手松,钢鞭余势不衰,打在山石之上,火花四顾,反弹起来。
就在此时,焦文期三枚琵琶钉已飞到背后,陆菲青听得暗器风声劲急,不论向前纵跳或是左右趋避都已不及,随手拉起软瘫在地罗信挡。“嘿”声,三枚琵琶钉两中前胸,中小腹,罗信登时毙命。焦文期见暗器反而伤自己盟弟,急怒攻心,提起铁牌,狠狠向陆菲青砸去。
贝人龙挺双钩又攻上来,陆菲青长剑刺出,贝人龙见剑势凌厉,向左跃开,焦文期铁牌跟着砸到。陆菲青眼见如回身招架,贝人龙势必又上,敌人虽已少个,自己伤处却也越来越痛,当下并不回头,俯身向前,将铁牌来势消大半,可是毕竟未能全避,铁牌刃锋在他左肩划条大口子。焦文期正在大喜当口,忽见白光闪动,白龙剑在面前急掠而过,直向贝人龙飞去。贝人龙大惊,举吴钩剑挡,虽然挡到,但陆菲青用足功力,以大摔碑手重手法掷出,吴钩之力未能挡开,白龙剑自他前胸刺入,后背穿出,竟将他钉在地下。
便在这瞬之间,陆菲青突然回身,焦文期未及收回铁牌,只感到脸上阵剧痛,眼前发黑。原来陆菲青甩出肩上受他铁牌击,飞掷长剑,回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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