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可秀精明强干,官运亨通,乾隆二十三年在平定伊犁役中有功,朝旨下来,升任浙江水陆提督,节制定海、温州等五镇,统辖提标五营,兼辖杭州等城守
把芙蓉金针向他脸上射去,这下相距既近,出手又快,金针众多,万万无法闪避,焦文期双目全被打瞎。陆菲青乘他双手在脸上乱抓乱摸之际,个连枝交叉步,双拳“拗鞭”,当堂将他毙于拳下。
陆菲青施展平生绝技,以点穴手、大摔碑手、芙蓉金针,刹那间连毙三敌。
荒山上寒风凛冽,勾残月从云中现出,照见横尸在乱石上三具尸首,远林中夜枭怪声凄叫,他虽然艺高胆大,不禁也感惊心,撕下衣襟,包左肩上伤口,静立调匀呼吸,然后将宝剑拔起,拭净入鞘。他生怕留下线索,把焦文期脸上金针拔出藏好,然后把三具尸体抛入荒山岗下。
当时气喘力竭,全身血污,自忖如去投店,必定引人疑心,还是回到李家换衣洗净之后再行离去,哪知李沅芷清晨已在书房。等李沅芷退出,他倒上床,胸口奇痛,竟自昏过去。
也不知过多少时候,迷迷糊糊中只觉得有人相推,听得有人呼叫:“老师!老师!”他缓缓睁眼,见李沅芷站在床前,脸惊疑之色,旁边还有位医生。
经过两个多月调养,仗着他内功精纯,再加李沅芷央求父亲聘请名医,购买良药,内伤终于治好。这两个多月中李沅芷妥为护侍,尽心竭力。
这日,陆菲青支使开书僮,对李沅芷道:“沅芷,是甚样人,虽然你未必清楚,但也不见得完全不知。这次遭逢大难,你这般尽心服侍,大丈夫恩怨分明,可不能走之啦。那手金针功夫就传给你吧。”李沅芷大喜,跪下来恭恭敬敬叩八个头,她跟陆菲青读书学文,本已拜过师,这时是二次拜师。陆菲青微笑着受,说道:“你悟性甚高,学这派武功原是再好不过。只是……”说到这里,沉吟不语。
李沅芷忙道:“老师,定听你话。”陆菲青道:“令尊所作所为,老实说是大大不以为然,将来你长大成人,盼你明辨是非,分得清好歹。你拜为师,就得严守师门戒条,可做得到吗?”李沅芷道:“弟子不敢违背老师话。”陆菲青道:“你将来要是以传你功夫为非作歹,取你小命易如反掌。”他说这句话时声色俱厉,李沅芷吓得不敢做声,过会,笑道:“师父,乖乖,你怎舍得杀呢?”
从那天起,陆菲青便以武当派入门功夫相授,教她调神练气,先自十段锦练起,再学三十二势长拳,既培力、亦练拳,等到无极玄功拳已有相当火候,再教她练眼、练耳、打弹子、发甩手箭等暗器基本功夫。匆匆两年有余,李沅芷既用功又聪明,进步极快。其时李可秀已调任甘肃安西镇总兵。安西北连哈密,西接大漠,乃关外重镇。
再过两年多,陆菲青把柔云剑术和芙蓉金针也都教会她。这五年之中,李沅芷把金针、剑术、轻功、拳技,都学个全,所差就是火候未到,经验不足。她遵从师父吩咐,跟他学武之事句不露,每天自行在后花园习练,好在她自小爱武,别人也不生疑。大小姐练功夫,婢女看不懂,男仆不敢多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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