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随后赶来。”李沅芷还待要问,陆菲青道:“快去,迟怕来不及,可得千万小心。”他知这徒儿诡计多端,师弟武艺虽强,但论聪明机变,却远远不及,料想她不会吃亏。而且她父亲是现任提督,万被张召重捉到,也不敢难为于她。又知张召重心高气傲,不屑和妇女动手,要紧关头之时,李沅芷如露出女子面目,张召重必笑而走。不出所算,张召重果然上当,但其实张召重如发暗器,或施杀手,李沅芷也早受伤,只因以为她是大师兄马真之徒,手下留情,这倒非陆菲青始料之所及。
陆菲青见张召重追出店门,微凝思,提笔匆匆写封信,放在怀内,走到文泰来店房门外,在门上轻敲两下。房里个女人声音问道:“谁呀?”陆菲青道:“是骆元通骆五爷好朋友,有要事奉告。”里面并不答话,也不开门,当是在商量如何应付。这时吴国栋三人却慢慢走近,远远站着监视,见陆菲青站在门外,很是诧异。
房门忽地打开,余鱼同站在门口,斯斯文文道:“是哪位前辈?”陆菲青低声道:“是你师叔绵里针陆菲青。”余鱼同脸现迟疑,他确知有这位师叔,为人侠义,可是从来没见过面,不知眼前老者是真是假,这时文泰来身受重伤,让陌生人进房安知他不存歹意。陆菲青低声道:“别做声,教你相信,让开吧。”余鱼同疑心更甚,腿上踩桩拿劲,防他闯门,面上上下下打量。陆菲青突伸左手,向他肩上拍去。余鱼同闪,陆菲青右掌翻处,已搁到他腋下,个“懒扎衣”,轻轻把他推在边。“懒扎衣”是武当长拳中起手第式,左手撩起自己长衫,右手单鞭攻敌,出手锋锐而潇洒自如,原意是不必脱去长袍即可随手击敌,凡是本门中人,那是定学过入门第课。余鱼同只觉得股大力将他推,身不由主退几步,心中又惊又喜:“真是师叔到。”
余鱼同这退,骆冰提起双刀便要上前。余鱼同向她做个手势,道:“且慢!”陆菲青双手向他们挥几挥,示意退开,随即奔出房去,向吴国栋等叫道:“喂,喂,屋里人都逃光啦,快来看!”
吴国栋大吃惊,冲进房去,韩春霖和冯辉紧跟在后。陆菲青最后进房,将三人出路堵死,随手关上门。吴国栋见余鱼同等好端端都在房里,惊更甚,忙叫。“快退!”韩春霖和冯辉待要转身,陆菲青双掌发劲,在两人后脑击落。两人脑骨破裂,登时毙命。
吴国栋机警异常,见房门被堵,立即顿足飞身上炕,双手护住脑门,直向窗格撞去。文泰来睡在炕上,见他在自己头顶窜过,坐起身来,左掌挥出,喀喇响,吴国栋右臂立断。吴国栋身形晃,左足在墙上撑,还是穿窗破格,逃出去。脑后风生,骆冰飞刀出手,吴国栋跳出去时早防敌人暗器追袭,双脚只在地上点,随即跃向左边,饶是如此,飞刀还是插入他右肩,当下顾不得疼痛,拚命逃出客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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