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玩笑,以报前日马鬣被拉之仇。回教男女界限极严,妇女出门多戴面纱,霍青桐此次要事在身,料知争斗必多,因此不戴面纱,以免与人动战时不便。她向来端严,哪容得李沅芷如此轻薄胡闹,心头气急,门户封得不紧,被陆菲青剑进中宫,点到面门。霍青桐举剑挡开。李沅芷乘机窜到她背后,喝声:“看拳!”记“猛鸡夺粟”,向她左肩打去。霍青桐左腕翻转,以擒拿法化开。李沅芷乘她右手挡剑、左手架拳之际,掌向她胸·部按去,这掌如打实,非受重伤不可。霍青桐惊,双手抽不出来招架,只得向后仰,以消减对方掌力。
哪知李沅芷并不用劲,掌触到霍青桐胸·部,重重摸把,嘻嘻笑,向后跃开。霍青桐急怒攻心,转身挺剑疾刺。李沅芷避,她又是剑。她竟是存心拚命,对陆菲青剑不架不闪,尽向李沅芷进攻。
陆菲青日间见到霍青桐剑法精奇,早留神,他原只想考较考较,决无伤她之意,见她对自己剑招竟不理会,待刺到她身边时便凝招不发。这时霍青桐攻势凌厉,李沅芷缓不开手拔剑。被迫得连连倒退,口中还在气她:“摸过,你杀死也没用啦。”霍青桐招“神驼骏足”挺剑直刺,剑尖将到之际,突然圈转,使出“天山派”剑法独得之秘“海市蜃楼”,虚虚实实,剑光霍霍,李沅芷眼花缭乱,手足无措,眼见就要命丧剑下。
陆菲青这时不能不管,挺剑又把霍青桐攻势接过来。
李沅芷缓口气,笔道:“算,别生气啦,你嫁给就成啦。”霍青桐眼见打陆菲青不过,受大辱又无法报仇,见陆菲青剑刺来,竟不招架,将手中长剑向李沅芷使劲掷去,竟是个同归于尽打法。
陆菲青大吃惊,长剑跟着掷出,双剑在半空碰,铮声,同时落地,左手掌“拨云见日”,在霍青桐左肩上轻轻按,把她直推出五六步去,纵身上前,说道:“姑娘休要见怪。”霍青桐又急又怒,迸出两行清泪,呜咽着发足便奔。陆菲青追上挡住,道:“姑娘慢走,有话说。”霍青桐怒道:“你待怎样?”陆菲青转头向李沅芷道:“还不向这位姐姐赔不是?”
李沅芷笑嘻嘻过来揖,霍青桐迎面就是拳。李沅芷笑道:“啊哟,没打中!”闪身避,随手把帽子拉下,露出头秀发,笑道:“你瞧是男人还是女人?”霍青桐在月下见李沅芷露出真面目,不由得惊呆,愤羞立消,但余怒未息,时沉吟不语。
陆菲青道:“这是女弟子,向淘气顽皮,也管她不。适才之事,也很有不是,请别见怪。”说罢也是揖。霍青桐侧过身子,不接受他这礼,声不响,胸口不断起伏。陆菲青道:“天山双鹰是你甚人?”霍青桐秀眉扬,嘴唇动动,但忍住不说。陆菲青又道:“跟天山双鹰秃鹫陈兄、雪雕陈夫人全有交情。咱们可不是外人。”霍青桐道:“雪雕是师父。去告诉师父师公,说你长辈欺侮小辈,指使徒弟来打人家,连自己也动手。”她恨恨瞪二人眼,回身就走。
陆菲青待她走数步,大声叫道:“喂,你去告诉师父,说谁欺侮你呀?”霍青桐想,人家姓名都不知道,将来如何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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