帐,停步,问道:“那你是谁!”
陆菲青捋下胡须,笑道:“两个都是小孩脾气。算,算,这是徒弟李沅芷,你去告诉你师父师公,‘绵里针’……”他骤然住口,心想李沅芷直没知道他真姓名,“……就说武当派‘绵里针’姓陆,恭喜他们二位收个好徒弟。”霍青桐道:“还说好徒弟哩,给人家这样欺侮,丢师父师公脸。”
陆菲青正色道:“姑娘你别以为败在手下是丢脸,能似你这般跟拆上几十招人,武林中可并不多。知天山双鹰向来不收徒弟,可是日间见你剑法全是双鹰嫡传,心中犯疑,因此上再试你试。适才见你使出‘海市蜃楼’绝招来,才知你确是得双鹰真传。你师公还在跟你师父为喝醋而争吵吗?”说着哈哈笑。
原来秃鹰陈正德醋心极重,夫妻俩都已年逾花甲,却还是疑心夫人雪雕关明梅移情别向,数十年来口角纷争,没日安宁。霍青桐见他连师父师公私事都知道,信他确是前辈,可是仍不服气,道:“你既是师父朋友,怎地叫你徒弟跟们作对?害得们圣经抢不回来?才不信你是好人呢。”说着背转身子,她不肯输这口气,不愿以晚辈之礼拜见。
陆菲青道:“你剑法早胜过徒儿。再说,比剑比不过不算丢脸,圣经抢不回来才教丢脸呢。个人胜负荣辱打甚紧?全族给人家欺侮,那才须得拚命。”
霍青桐惊,觉得这确是至理名言,骄气全消,回过身来向陆菲青盈盈施礼,道:“小侄女不懂事,请老前辈指教如何夺回圣经。老前辈若肯援手,侄女全族永感大德。”说罢就要下跪,陆菲青忙扶住。
李沅芷道:“胡里胡涂坏你们大事,早给师父骂半天啦。姊姊你别急,去帮你抢回来,那红布包袱里包,便是你们圣经?”霍青桐点点头。李沅芷道:“咱们现在就去。”
陆菲青道:“先探探。”三个人低声商量几句。陆菲青在外把风,霍青桐与李沅芷两人翻墙进店,探查镖师动静。
李沅芷适才见童兆和走过之时,还背着那个红布包袱,她向霍青桐招招手,矮身走到干镖师所住房外,见房里灯光还亮着,不敢长身探看,两人蹲在墙边。只听得房内童兆和不住哇哇怪叫,会儿声息停。名镖师道:“张大人手段真高明,下子就把们童兄弟治好。”童兆和道:“宁可辈子动弹不得,也不能让红花会那小子给治。”名镖师道:“早知张大人会来,刚才也犯不着去给那小子赔不是啦,想想真是晦气。”个中气充沛声音说道:“你们看着这对男女,明儿等老吴他们来,咱们就动手。这几个也真脓包,四个人斗个女娘们还得不手。只是这案子他们在办,不便抢在头里。”童兆和道:“你张大人到,那还不手到擒来?你抓到后,在这小子头上狠狠踢他几脚。”
李沅芷慢慢长身,在窗纸上找到个破孔向里张望,见房里坐着五六个人,个四十多岁、气派威武面生人居中而坐,想必就是他们口中张大人,见那人双目如电,太阳穴高高凸起,心想:“听师父说,这样人内功精深,武功非同小可,怎官场中也有如此人物?”只听阎世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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