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,说道:“给找间房。”店伴手里掂,银子总有三四两重,便不多问,引她到东厢间空房里。李沅芷道:“外面有几个债主追着要债,你别说在这里。只住晚,多下来钱都给你。”店伴大喜,笑道:“你老放心,打发债主,小可是大行家。”
店伴刚带上房门出去,滕雷等已闯进店来,连问:“刚才进来那个秀才住在哪里?咱们找他有事。”店伴道:“甚秀才?”言伯乾道:“刚才进来那个。”店伴道:“大清早有甚人进来?你老人家眼花吧。秀才是没有,状元、宰相倒有几个在此。”
顾金标大怒,伸手便要打人,滕雷忙把他拉开,悄声道:“咱们昨晚刚劫狱,这时风声定很紧,快别多事。”言伯乾对店伴道:“好,们间间房挨着瞧去,搜出来要你好看。”店伴道:“啊哟,瞧你这副凶相,难道是皇亲国戚?”
这时掌柜也过来查问。顾金标不去理他,把推开,闯到北边上房门前,砰声,踢开房门。房内个大胖子吃惊,赤条条从被窝中跳出来。顾金标见不对,又去推第二间房门。那大胖子满口粗言秽语,顾金标十八代祖宗自然是倒上霉。
客店中正自大乱,忽然东厢房门呀声开,个美貌少女走出来。言伯乾回头望,只觉这少女美秀异常,却也不以为意,仍是挨房寻查。李沅芷换女装,笑吟吟走出房外,刚到街上,只见队捕快公差蜂拥而来,原来得到客店掌柜禀报,前来拿人。
余鱼同见劲敌已被引开,持剑出洞。彭三春和宋天保、覃天丞上前夹攻。余鱼同展开柔云剑术,三四招攻,又把本已受伤覃天丞左臂刺伤,乘空窜出。彭三春三节棍着地横扫,余鱼同身子纵起,三节棍从脚下掠过,忽然“啊哟”声,向前摔倒。彭三春和宋天保大喜,双双扑来,满拟生擒活捉,不料想他突然回身,左手扬,大把灰土飞过来,彭宋二人登时满脸满眼尽是尘沙。彭三春着地滚出数步,宋天保却仍然站在当地,双手在脸上乱擦。余鱼同挺剑刺进他左腿,转身便走。这些灰土就是他们烧草薰洞时留下来。
彭三春擦去眼中灰土,只见两个师侄个哼,个哈,痛得蹲在地下,敌人却已不知去向。彭三春又是气恼,又是惭愧,给两人包扎伤口,叫他们在山洞中暂时休息,自己再出去追踪,沿山道走七八里路,却遇见言伯乾、滕雷等人。哈合台又和他们在起,还多个不相识,这人四十上下年纪,背着个铁琵琶,脚步矫健,看来武功甚精。
言伯乾见师弟在路上东张西望,神态狼狈,忙上前相问。
彭三春含羞带愧说,幸好滕雷等三人也是无所获,大家半斤八两。
回到山洞,言伯乾给彭三春引见,那背负铁琵琶之人便是韩文冲。他在杭州给红花会摆布得哭笑不得,心灰意懒,王维扬要他回镇远镖局任事,他无论如何不肯,反劝总镖头及早收山。王维扬和张召重在狮子峰战,死里逃生,心想此后帮红花会固然不行,跟他们作对也是不妥,事在两难,听韩文冲说,连声道:“对,对!”便即北上,去收束镖局。韩文冲自回洛阳,满拟从此闭门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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