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顾金标行径本已十分不满,只因他是盟兄,不好怎说他,这时只装没听见。
霍青桐暗暗切齿:“如脱此难,不把这三个*贼杀,难解今日之羞。”右手持剑,左手把绳子在顾金标身上绕来绕去,缚个结实,这才放心,但倚在帐边,不敢睡着。
挨到天明,见顾金标居然横心呼呼大睡,霍青桐挥马鞭将他没头没脑抽顿,剑尖对准他心口,喝道:“哼声就宰你!”顾金标满脸是血,只得苦撑。霍青桐心想:“这事虽已闹穿,但如杀他,大祸马上临头,不如让他多活时,预计师父今日下午就可来迎。”解去他身上绳索,推他出帐。
滕雷见他脸上血痕斑斑,大起疑心,说道:“老二,这婆娘是甚路数?可别着人家道儿。”顾金标心想,这女子虽在病中,仍有劲力将自己拉倒,她身上带剑,会说汉语,决非寻常回人姑娘,对滕雷霎眼睛,道:“咱们擒住她。”两人慢慢向她走近。
霍青桐见两人举止有异,突然奔向马旁,长剑疾伸,刺穿顾金标与哈合台马背上盛水革囊,接着剑,把滕雷马背上最大水囊割下,抢在手中,跃上马。滕雷等三人呆,见两皮袋水流地,登时被黄沙吸干。在大漠之中,这两袋水可比两袋珠宝更加珍贵。三人又气又急,各挺兵刃上来厮拚。
霍青桐伏在马背上不住咳嗽,叫道:“你们过来又是剑!”剑尖指住最后只水囊。关东三魔果然停步不动。霍青桐咳阵,说道:“好意领你们去见翠羽黄衫,你们却来欺侮。这里到有水地方还有六天路程,你们不放过,就刺破水囊,大家在沙漠中干死。”关东三魔面面相觑,做声不得,暗骂她这招果然毒辣。滕雷心想:“暂且答应,等挨过大沙漠再摆布她。”便道:“咱们不难为你,大家走吧。”霍青桐道:“你们在前面走!”于是三男在前,女在后,在大漠上行进。
走到中午,烈日当空,四个人都唇焦舌干。霍青桐只觉眼前金星直冒,脑中阵阵发晕,心想:“难道今日毕命于此?”只听哈合台道:“喂,给点水喝!”他转过身来,手中拿着只瓦碗。霍青桐打起精神,说道:“把碗放在地下。”哈合台依言把碗放在沙上。霍青桐又道:“你们退开百步。”顾金标有些迟疑。霍青桐道:“不退开就不给水。”顾金标喃喃咒骂。三人终于退开。霍青桐跃马上前,拔去革囊上塞子,在瓦碗里注大半碗水,催马走开。三人奔上来,你口口,把水喝得涓滴不剩。
四个人上马又行,过两个多时辰,道旁忽然出现丛青草。滕雷眼睛亮,大叫:“前面必定有水!”霍青桐暗暗心惊,苦思对策,但头痛欲裂,难以思索,正焦急间,突然长空声鹰唳,黑影闪动,头巨鹰直扑下来。霍青桐大喜,伸出左臂,那鹰敛翼停在她肩头,见鹰腿上缚着块黑布,知道师父马上就到,狂喜之下,眼前又是阵发黑。
滕雷心知必有古怪,手扬,枝袖箭向她右腕打来,满拟打落她手中长剑,再来抢夺水囊。霍青桐挥剑击去袖箭,提马缰,向前飞驰。关东三魔大声吆喝,随后追来。驰出七八里,霍青桐手脚酸软,再也支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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